“老婆……”天街从善如流,一声声叫着柏殊玉。
“老婆让我操一下好不好?”
“老婆你好紧,好舒服啊……”
“老婆……”
不知道是被操得还是被叫得,柏殊玉脑子里晕乎乎的。他漂亮的眼睛里神情迷离勾人,天街盯着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再也忍不住,狠狠摁着柏殊玉,一坐到底。
“啊啊……”
柏殊玉仰着脖子,白皙如玉的皮肤透出诱人的淡粉色,在天街跨上伏伏着。肉棒摩擦着内壁每一个角落,天街凑上来吻他的时候,柏殊玉心跳得飞快,眼前一阵阵眩晕,好像除了天街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了。
很久之后,卧室里的呻吟和肉体拍打声才渐渐弱了下去。
两个人都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柏殊玉不想动,天街抱着他给他洗完澡,才去收拾自己。
折腾了半天,柏殊玉累得不行,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隐约听见了楼下有人说话,又醒了过来,喊了几声天街,却没有回答。
柏殊玉走下楼,先是看见天街宽阔的背影,再是站在天街面前的魏恪。
天街听见脚步声,“腾腾”往上走了几步,挡在柏殊玉面前,一脸戒备地盯着魏恪。
柏殊玉的睡意顿时消散了,他瞥了一眼门口,有些后悔之前忘了把魏恪的指纹从锁里删掉。
柏殊玉语气冷淡,“你来干什么?”
零三
“你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我只能来找你了。”魏恪视线绕过天街,无奈地笑了一下,“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
“你想说什么?说你不是想强奸我,只是喜欢我?”柏殊玉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意,“如果你来就是说这个的,那就滚。”
“你们……”
魏恪的视线在柏殊玉身上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天街。他注意到了天街耳垂上多出来的耳钉,神情空白了一瞬。
柏殊玉大学时期,所以社交平台的头像都是一只小兔子,魏恪给他的备注也是一个兔子符号。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魏恪心头,他胸口发闷,不得不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弯了弯嘴角。
魏恪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毫不避讳天街,“你们睡过了?”
柏殊玉顿了一下,拍了拍天街,“你先上楼去。”
天街有些不情愿,但他知道柏殊玉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这时候他要听话,要做让柏殊玉喜欢的乖狗,不再给柏殊玉添麻烦。
天街很快上楼了。魏恪盯着他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所以我猜对了?
“睡过了,”柏殊玉冷笑,“羡慕吗?”
“也是,他毕竟就是干这个的,”魏恪缓缓上前,逼近柏殊玉,抬手暧昧地捻起柏殊玉的头发,“你说如果梁水知道了,他会吃醋吗?”
柏殊玉一歪头,那一缕头发顺势从魏恪手中滑落,“你刚才说的话我当你是在放屁,你再说他,我会让你后悔长了这张嘴。”
“你说的他又是指的谁呢?”魏恪仍然衣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柏殊玉不耐烦,“你有什么事就说,没有就给我滚。”
“是梁水。”魏恪道,“他让我来的,他说不好意思在打扰你,让我来看看天街的情况。他还说,如果你不想去参加婚礼,他不会逼你,但希望你能明天来一起吃个饭……对了,他说如果你答应的话,让你把家里的相册一起带过来。”
柏殊玉皱了皱眉。
魏恪道:“你不觉梁水有点太关心你和天街的事情了吗?”
柏殊玉搭在扶手上的手微微一紧,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看你想怎么理解。说不定梁水真的是在吃醋呢。”魏恪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楼上,“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傻子?”
柏殊玉听出魏恪语气里看热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