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怎么样,最近有去医院做体检吗?”

“有空就去。”

“你又这么说,你有什么可忙的,比自己身体还重要?”

柏殊玉笑了笑,见梁水似乎有话想单独和他说,拍了拍天街,让他先去一边。

天街听话地走了,梁水看了他一眼,在柏殊玉身边坐下来。

“小玉,你最近有没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人?”

柏殊玉顿了一下,“什么?”

“最近所里在处理一个黑社会的案子,是天街那条街后面撑腰的,”梁水道,“虽然和天街关系不大,但你和我走得近,也去过警局,最近还是要小心些,天晚了别一个人在外面。”

“知道了。”柏殊玉并不往心上去,他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相册,交给梁水。

梁水惊喜道:“你还真的找到了,在哪?”

柏殊玉笑了笑,“梁水哥,新婚快乐。”

柏殊玉的语气很平静,一句喜气洋洋的祝福话,被他说得枯燥无味,甚至有那么几分苦涩。梁水却没听出来,激动得眼眶都有些发红,连连对柏殊玉说了好几声“谢谢”。

“我每次回家都想看看,一次都没找到过,是被你收起来了?”梁水翻开相册,指着一张自己躺在医院里的照片笑道,“还记得吗,那时候我带着你翻墙,你上去了不敢下来,我说没事我接得住你,结果你跳下来,我是接住了,可胳膊骨裂了,还不敢和我妈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