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殊玉抱着天街,心里罕见地有些挣扎。他一面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一面却又蛮横地想天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他没什么反应,天街又贴了上来。柏殊玉刚一张嘴想说话,天街自觉地把舌头伸了进来。

最后就是两个人倒在地上,黏黏糊糊亲出了一身汗。

康复师的建议是让柏殊玉从最简单的数字教起,教不会也没关系。但柏殊玉的好胜心让他有些在意成果这件事,默认了天街把亲吻当做奖励,然而每次只是亲,不会让天街做下一步。

但即便是这样,训练过程也十分艰难,天街的注意力很难长时间集中在陌生的文字上。柏殊玉很快体会到了当家长的感觉,每天为天街的康复问题忙得焦头烂额,闭上眼都是一二三四。

折腾了小半个月,天街的情况才勉强有起色,至少能把数数明白了。

柏殊玉原本就不是精力旺盛的人,心里稍稍轻松了一些,第二天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天街已经醒了很久了,趴在床上看柏殊玉。睡着的柏殊玉有一种奇特的温柔脆弱的气质,唇瓣透着一股病态的白,却显得格外柔软。

天街盯着他微微张开一丁点的唇瓣,一股热意涌向下腹。他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折腾了一身汗,柏殊玉仍然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小猫一样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裤裆里憋了许久的鸡巴一下子高高竖了起来。

“小玉……”

天街盯着柏殊玉的脸撸了几下,忍不住把通红的龟头抵到了柏殊玉的嘴唇上。

第24 章[⑵616852]24

天街粗喘着,轻轻捏住了柏殊玉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

粗长狰狞的鸡巴抵在唇边,蹭了几下,硕大的龟头陷入了湿热的口腔,在柏殊玉的脸颊上顶出了形状。

“呜……”

睡梦中的柏殊玉微皱着眉,不舒服的呜咽一声。舌根本能地分泌出唾液,充作了润滑,喉咙一动一动地向下做着吞咽的动作。

天街被吸得脊背一阵阵发麻,情欲高涨,握紧了拳头才控制自己没立刻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他观察了一会儿,见柏殊玉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才慢慢开始在柏殊玉的嘴里小幅度地动起来。

好像在做坏事一样。天街紧张地吞咽着口水,鸡巴却因为这份不安而越发的兴奋,爽得他不住地低喘。

口腔里的黏膜讨好似得裹着龟头,淫靡的口水被奸得从嘴角溢了出来。天街捧着柏殊玉的脸,让他稍稍抬起头,整个口腔自然连接到喉管,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完美地包裹着阴茎。天街前后晃着腰,并不温柔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呃……”

一直贴着茎身的舌头忽然动了一下,不偏不倚撞上翕张的马眼。天街腰眼一麻,差点就射了出来,忙把鸡巴从柏殊玉嘴里抽了出来。

柏殊玉眯着眼,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嘴唇,他扭头看见天街还杵在他旁边的精神抖擞的鸡巴,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柏殊玉看着他,天街做贼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听见柏殊玉轻笑了一声,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道:“这么不听话啊……”

天街心里痒酥酥的,慢吞吞钻进了柏殊玉的被窝。见柏殊玉没有不让他碰的意思,一条胳膊环住柏殊玉的腰。

“我想你了。”

天街的大手伸进了柏殊玉的睡裤,贴着光滑的大腿向下摸。柏殊玉两腿一夹,把天街的手卡在自己的大腿根之间,眯着眼哼了一声。

“想做?”

天街连忙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噘着嘴向柏殊玉撒娇,“我想插你的小逼……”

柏殊玉捂着眼睛低笑了起来,骂了他一声“色狗”,大腿一张,翻身面向着天街。

这是同意的意思。

天街心砰砰跳起来,手贴上柏殊玉湿润的肉花揉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骑在他身上,手握着一整根鸡巴插了进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