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里还有没排出来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涌,屁股底热乎乎又湿漉漉一片。这种类似失禁的感觉让柏殊玉脊背发麻,穴口抽搐了几下,吐出一大滩淫液来。

天街看着柏殊玉脸色变了几变,一会白一会红,有些忐忑。

“对不起,”天街哽咽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天街越哭越凶,柏殊玉也顾不上自己那一点残存的羞耻心,拖着酸软的腰爬起来,主动把天街的脑袋按到了自己怀里。

“没什么的,我很舒服。”柏殊玉挠了挠他的下巴,忍不住笑道,“还真是小狗狗啊……”

天街呜咽了一声,紧紧回抱住了柏殊玉。

大概是心存愧疚,之后的一周,天街出乎意料的配合,进步很快。

柏殊玉联系了康复机构,和对面约了时间带天街过去。

到了当天临出发的时候,柏殊玉在楼下等着天街,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柏殊玉刚一拿出来,来电又挂断了,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

柏殊玉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回拨了电话,对面很快接通了。柏殊玉“喂”了一声,另一头却久久地沉默着。

柏殊玉不耐烦道:“不说话我挂了。”

“小玉,”对面喊他,“我……我是楚呈月。”

柏殊玉眉头皱了一下,“你干什么?”

“我想问一下天街的事情,”楚呈月的语气小心翼翼,“我听说你今天要带他去机构那边治疗了,我……”

“机构的事情谢谢你,”柏殊玉毫不客气地打断楚呈月,“但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我不是……”

楼上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天街走了下来。

柏殊玉的烦躁和厌恶写在了脸上,天街顿了一下,走到他身边,隐隐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女人的声音。

柏殊玉手里忽然一空。

天街不由分说地从他手里夺走了手机,对着另一头的楚呈月认真道:“你不要再打过来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坏给了柏殊玉。

柏殊玉接过手机,狐疑地看了天街一眼,“你和她见过面?”

“在家里见过。”

“我不是说那时候,”柏殊玉的语气有些冷意,强调道,“你和她单独见过吗,她来找过你?”

天街挂断的反常行为,让柏殊玉忽然体会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亲密感。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楚呈月不是对他上心,天街。

天街摇头,“没有。我不认识她。”

“真的?”

天街点了点头。

柏殊玉轻皱了一下眉,他不想怀疑天街,也想不出天街有什么必要要骗他,只得先把楚呈月放到脑后。

柏殊玉没多说什么,朝天街勾了勾手。

“牵住我。”

这一次的检查一切顺利,天街开始在康复机构接受定期的训练。

他在上课的时候,柏殊玉就在一旁陪着他,结束后两人再一起回家。天街像个小孩子,总是牵着柏殊玉的手,一路絮絮叨叨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生气的,委屈的,高兴的,什么都一股脑地倒给柏殊玉。

天街说话多了,颠三倒四的,柏殊玉有时候听不懂还要再追问他,也不觉得烦。

柏殊玉从前不知道天街能说这么多话,他在旁边反而成了安静听着的那个。天街说到他今天被康复师表扬的时候,柏殊玉忍不住扬起嘴角。

“那是不是该奖励你?”

天街脚步一顿,眼中含着期待,看着柏殊玉。

晚上的小区虽然安静,但路上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柏殊玉在这里住了十多年,难免混了个脸熟。他晃了晃天街的手,不紧不慢道:“回家再说。”

天街一时连话都不说了,闷头加快了脚步。

柏殊玉在后面被天街牵着走,几乎要小跑起来,忍不住笑。

“你慢点,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