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氤氲的水汽扼住了呼吸,柏殊玉头晕目眩,被天街亲得浑身发软,早就忘了一开始他是为了什么才来勾引天街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呃啊……”
天街的手肘一边挂住他的一条腿,结实的小腹压了上来,抵着红肿外翻的阴唇快速耸动。柏殊玉腿心被拍打得一片通红,肿胀充血的阴蒂不时被乱糟糟的毛发剐蹭,激得他一抖,喉咙里发出又长又媚的呻吟。
“我……没有故意。”天街喘息着,下体“砰砰”不停地打桩,水汪汪的眼睛却一直舍不得眨似得盯着柏殊玉,似乎要将他每一个动人的表情都刻在脑海里。
“你好漂亮啊小玉,”天街忍不住不停地亲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好漂亮。”
这是别人永远无法见到的柏殊玉,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宝藏。
柏殊玉眯着眼,“只喜欢我漂亮……”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柏殊玉被吓了一跳,一下子从热气熏出的不清醒里回过神来,穴里下意识夹得更紧。
天街闷哼一声,“疼,太紧了……”
柏殊玉捂住他的嘴,瞪着眼对天街比了个“嘘”。
浴室门开着一道缝,离房门只有几步远,月月的声音清晰地从门外传了进来。
“老板,你们休息了吗?我来送东西啦。”
房间里无人应答,月月有些奇怪,她明明听见了里面有声音。抬手还要再敲门的时候,门板忽然“砰”得抖了一下。
“我……我已经休息了,”门后传来天街的声音,“你……嗯,回去吧。”
月月听着天街的声音有些奇怪,不由得担心。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拿点药?”
一墙之隔,天街早就没有功夫回答她。柏殊玉在最初的惊吓之后,反而缠得更紧了,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湿红的小穴一个劲地主动吞吃着鸡巴。
“不要走……”柏殊玉勾着天街的脖子,腿也紧紧缠着天街的腰,“不要走。”
天街被柏殊玉这幅主动挽留的样子迷得晕头转向。顾不得月月还在外面,抱着柏殊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柏殊玉赤裸的身体滴滴答答往下流着水,两条大腿上沁着薄汗,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腿间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窄逼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穴道在鸡巴进来的时候极力容纳,在往外拔的时候依依不舍地咬着不放,把天街嘬得马眼一阵阵发胀,爽得脊背发麻。
月月又敲了敲门,说了些什么,两个人却谁也无心去关注了。柏殊玉的指甲在天街的背后留下失控的抓痕,强忍着涌到唇边的浪叫,发出如同哭泣一般的呜咽声。
月月得不到回应,带着疑惑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柏殊玉终于忍不住,仰着脖子哭喘一声,受不了地蹬着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