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痛苦都是你爸爸造成的,你为什么不去怪他?!”
“我当然想怪他,可是太远了,怪不着啊…”郑贤礼仰着头,用力眨了眨眼睛,“你恨的是他,不也因为太远了,就只好来恨我了吗?”
唐瑛捂着脸,说的话含糊不清,郑贤礼没追问她说的是什么。毕竟他也不想听到对不起,只是问:“我想知道,我们住在阁楼的那些年,你每一次那样冷漠地对待我之后,心痛过吗?听说别人家的父母要是没忍住吼了孩子几句,事后都会心痛的。”
唐瑛没点头,也没摇头,想也知道,她在当下是没有心痛那种感受的,她把郑贤礼当成郑柏南去发泄情绪了,甚至有些病态,看见郑贤礼失落,她会感到满意。
唐瑛没点头,郑贤礼却自顾自地点了点头,“那,你骗我说要还债,骗他说我不想见他,后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