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言问:“是实话么?”
陆锦程慢吞吞点点头。
贺嘉言又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说了实话?”? ?
“是真的……”陆锦程一张小脸红了又白,一着急连尊称都忘了,跺跺脚脱口而出,“不信我给你看呀!”简直正中贺嘉言下怀。 ? ?
他起身去关了店门,又拉着陆锦程往里间带。那里头是个工作间,有张简易的木板床,供他平时吃过午饭小憩,干干净净,抢眼见不到一粒灰尘。他还气着呢,一屁股坐在床沿弄出好大的动静,下巴冲陆锦程一抬,说,来吧,给我看。 ?
小少爷这才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又急又羞,拢着两腿直蹭。他哪里敢反抗?他可还惦记着给心上人雕他中意的小乌龟呢。 ? ?
他一排贝齿把下唇咬得泛白,眼一闭心一横解了那条真皮腰带,颤颤巍巍把外裤褪到腿弯,露出里头纯白的棉质内裤来。? ?
陆锦程羞到头脑轰鸣,慢吞吞站近一步,稍稍分开了大腿,将跟前的一团隆起稍微挪开了些,让贺嘉言看内裤底下凹进的那道窄缝。? ? ?
贺嘉言说:“看不清。” ? ?
陆锦程又急了,嗓音低低地反驳:“怎么会呀……”一边慌慌张张再分开一点,想也不想,抓了贺嘉言的手就往下摸。? ?
贺嘉言一惊,真就顺势探了进去,指腹隔着棉布触着那绵软的两瓣肉,再往里伸,居然挨到股湿意,透得内裤都黏糊一片。 ? ?
“还真是实话啊。”他装模作样感叹,边说边拿指尖往里压进个坑,抬脸冲陆锦程挑眉,“不过怎么湿了?” ? ?
陆锦程腰都软了,身子倾下去,两只手攀住了贺嘉言的肩,鼻腔里哼哼唧唧压着喘,看着想挣扎又耐不住沉腰蹭他,面红耳赤胡言乱语,又要说不知道,又要说再摸摸。? ?
贺嘉言就把他拉来身边坐好,替他脱掉了外裤,分开了大腿,就看腿间那布料湿得颜色深了一片,活像尿了裤子。 ?
陆锦程臊着张脸不敢看,两眼紧闭,腿根的肉簌簌地打战,就听贺嘉言又问:“我能再看仔细些么?”? ?
陆锦程睫羽扑闪,不作声地掀开眼皮,挂着泪的一双眸子睨过来媚眼如丝,险些把贺嘉言的魂都夺去了。可小少爷满脑子惦记着外头柜台上的那块翡翠,哪还顾得上深思贺嘉言的意思,咬着下唇点点头,嗯一声都变了调。?
贺嘉言便拍拍他屁股托起来,扯开裤腰,将那仅剩的一层遮羞布都褪下去,眼见小巧的阴茎先弹出来,柱身弯着个不显眼的弧度,脑袋翘得老高,干干净净粉粉嫩嫩,颤巍巍支在空气里发抖。内裤再向下,腿间就扯出一线清亮的银丝,从两颗玉球似的卵蛋间牵出来,流连在透湿的布料上,被贺嘉言拿指节勾断。 ? ?
他抬手上去,冲小少爷伸着那根沾了湿的食指,非要故意臊他:“陆少爷,什么时候开始湿成这样的?”? ?
陆锦程面上看着羞得再刺激一下就要昏过去,想不到嘴上却实诚得很,呜咽一声便乖乖地答:“嗯……先前在外边,贺老板看我的时候,就湿了。” ?
贺嘉言头皮一紧,纵使心里明白这一尘不染的小处子定然不知道湿为何意,却还是被撩拨得眼底跳痛,裤裆相当争气地鼓起了一大包。他再耐不住了,动作粗蛮地扯掉那条让他攥走了形的内裤,握着小少爷的双膝大大掰向两侧,那两瓣蚌肉便跟着分出条肉粉色的缝,花核从里头探出个尖,湿淋淋挂着晶莹的清露。? ?
陆锦程臊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下边被视线灼得火烧火燎,穴肉一翕一动地开合,黏黏糊糊的淫液一股接一股涌出来,把床单浸湿一大片。他还在懵,就察觉贺嘉言不经招呼摸上来,指尖浅浅地顶开那个小口,作乱似的在边缘打着圈。 ? ?
陆锦程连连惊叫,恨不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支在身后的两条胳膊撑也撑不住,倏地软下去,整个人乱七八糟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