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枕头上,下身一颤一颤打着摆,也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情难自禁。他稍微抬了屁股,下意识去吃贺嘉言抵在穴口的指尖,一边还要向下沉腰,硬挺的花核便刚好蹭上指节的薄茧。酥酥麻麻的感觉霎时在小腹里头翻滚沸腾,前所未有的快活简直要把他逼疯,理智都散了个彻底,索性有一下没一下凭着本能去磨去蹭,嘴里哼哼唧唧地央求着,贺老板,再摸一下那里呀…… ? ?

贺嘉言说:“别叫老板了。”他倒是福至心灵,刻意拿常年握刻刀生出的茧抵上那颗充血的蒂头,抖抖腕子,变着花又搓又揉,手上边忙活,嘴上还不忘替他想称呼,“嗯……叫哥吧。” ? ?

小少爷舒坦得眼泪都大颗大颗向外涌,整个腰腹紧绷着哆哆嗦嗦,哭哭啼啼地边叫唤边应声:“呜……嗯啊啊……嘉言哥……”? ?

贺嘉言一听,哪里还忍得住,咂咂舌根啧一声撤了手,用力把着陆锦程两边膝弯,倏然伏下身子,唏哩呼噜把那两瓣嫩肉往唇间纳。小少爷这里竟然一根耻毛也没生,也闻不见什么异味,贺嘉言深深吸口气,甚至还嗅见了隐约的皂角香,飘飘忽忽,直往他心口钻。 ? ?

他放软了舌头,粗粝的舌苔重重将湿黏的穴口自下而上磨了个遍,又突然绷直,舌尖飞快拨弄直戳着他的阴蒂,脑袋一点一点,勾得又重又准不说,高挺的鼻尖还一下下碾着卵蛋,阴茎都让撞得一颤一颤。舌头又湿又热,温度比手指高得不是一点半点,陆锦程被烫得连连瑟缩,小腹里触了电似的痉挛,他不懂,只感觉像要尿了,一张嘴声音压也压不住,哭叫着拿十指抓进贺嘉言发丝间,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剧烈,大腿使力收拢想避,却不想反过来将腿间的脑袋夹得更紧。他羞耻到颈子都充血,不得已从牙根断续挤出几声抗拒:“不要了不要了……呜呜……要尿了……” ? ?

贺嘉言不放过他,嘴唇一努,抵着阴核重重嘬出声响。? ?

小少爷的下颚高高仰起,嘴里叫得娇媚又黏腻,穴眼里骤然喷出一大股水柱,小鸡巴也颤巍巍跟着吐精,黏糊混成一遭,把床单淋得狼藉一片。他哭得直颤,瘫着身子缓了半晌,像是一点点回过了神,顾不得腰还软着,面红耳赤手忙脚乱,捡回裤子穿好,推了门就落荒而逃。 ? ?

贺嘉言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出了片刻的神,鬼使神差拎起那块湿了大片的床单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嗅,敏锐捕捉到浅浅腥气当中混着的那股子皂角香。他的头皮又开始跳,手伸进裤腰摸自己烙铁似的性器,没撸两下就射满了裤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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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贺嘉言便好一阵子再没见着小少爷,那日的翡翠倒是叫他记着取走了,留下两张面额不小的纸币,像是把先前那些差价都一口气结了清。而他失的魂落的魄仿佛是真叫陆锦程勾走了,那两张纸币夹在账簿里舍不得用不说,还成天抠着台面那条裂缝盯着大门唉声叹气,心心念念的人没等来,柜台的涂漆倒让他抠落了一大块。

也许这陆小少爷早带着那破王八去见他的心上人了吧,贺嘉言想。

石文魁来串门时听了一耳朵贺嘉言的心事,脸上表情错综复杂,精彩得像吃了屎。可实际上他刚啃完片西瓜,连嘴边的汁水都顾不得擦,一巴掌招呼上贺嘉言后背,张嘴就骂:“傻吧你,高中开学了你不知道?”

贺嘉言这才一拍大腿想起来,陆小少爷才刚刚升高三呢。

彼时夏天还没过去,路上的莺莺燕燕都还穿着花里胡哨的旗袍,叉一直开到大腿根。贺嘉言以往还能有点兴趣,如今心里有了惦记,连自个找上门的女人都再懒得看一眼,别人杨柳细腰风情万种伏在柜台上暗送秋波,贺嘉言漠然视之,公事公办,收钱交货,眼皮都不肯多抬一下。

他确实生得不错,凭他的相貌别说在这条巷子周边,就是放到城中心都是难能一见的英气俊朗。于是主动送上门的漂亮大小姐自然不见少,各个身材曼妙貌美如花,借着气候炎热,更是不能放过一丝一毫卖弄的机会。哪知道贺嘉言兴味平平,正眼都不给,姑娘碰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