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程一听,刚难过完又开始生气,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上去就搂紧贺嘉言的颈子,跟他额头抵额头,像是想证明自己看仔细:“我知道呀,我怎么不知道?”他顿了顿,和贺嘉言对视几秒,眼皮又垂下去,声音也慢慢放缓放低。
“你是嘉言哥呀……我认不错的,我最喜欢你了。”
贺嘉言心神俱震,连换了几口气,说:“你再说一遍。”
陆锦程便更蔫巴了,眼窝里开始涌泪,睫毛都打湿成绺,像两朵被骤雨压垂了瓣的鸢尾花。他吸吸鼻子又张口,声音低哑,却字字清晰:“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贺嘉言下意识按住胸口,像是想压抑震耳欲聋的心跳,又问:“哪种喜欢?”
小少爷哽咽起来:“想、想娶嘉言哥做老婆的那种喜欢,但是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恐怕不行了。”他边说边淌泪,狼狈地挂了满脸湿,眼睑一掀,泪湿的瞳仁活似两颗未掺进一丝杂质的晶莹琥珀,“所以,换嘉言哥娶我,好不好?”
贺嘉言再听不下去了,随手把那只小王八揣进了裤兜,拥着陆锦程就亲过去,让四瓣嘴唇紧抵着又揉又碾,舌尖趁势捣进湿热的口腔,勾牢他绵软的舌身,纠纠缠缠,用力得像是要把他吻碎在怀里。
小少爷哭哭啼啼,眼泪挂下来,掺进交缠的亲吻里。尝到了咸味的两个人都皱了眉,陆锦程呜咽着别开脸换气,再扭头跟贺嘉言对上目光,没绷住膝弯一软跌进他怀里,只觉得贴在后背的掌心灼灼生着烫,面上充血,两腿拢着磨蹭,搂住贺嘉言的脖颈拉下来,低声跟他咬耳朵:“怎么办呀嘉言哥,我好湿了。”
贺嘉言眼皮一跳,这才发觉陆锦程还穿着学校的夏季制服,短袖短裤,原本及膝的长度没敌过他窜高的个子,小半个大腿都支在外头,白白净净交叠着轻蹭,晃得他心跳都急了几拍。他稳了稳吐息,连搂带抱把小少爷捎回那个狭小的工作间,两个人拥成一团,跌跌撞撞摔在小木板床上,床脚脆弱地嘎吱作响。贺嘉言刚愁着不能压断了吧,陆锦程就搂了他脖子挨过来,劈头盖脸吻得干柴烈火,一面还要解自己的衬衫扣,嘟嘟囔囔喊热,骂这个破扣子,怎么拽也拽不开。
贺嘉言便再没心思顾虑这张破床了,生怕小少爷真把校服扯坏,仔仔细细替他解了衣扣,褪了裤子,像是在剥开一朵欲放的花苞,眼见着粉妆玉砌的皮肉一寸一寸暴露在视线里,凝脂般的白皙底下透着被醉意充血的淡淡粉色,就这么赤条条躺在那儿,都用不着抛光打磨,已然比外头摆着的任何一块玉石都上乘。
小少爷看样子醉得不轻,先前的羞臊都忘了个彻底,两条细腿水蛇一样勾上来,不着寸缕的下身直往贺嘉言身上挨,湿湿软软的肉瓣贴上他大腿,湿漉漉糊了一片。贺嘉言哪里忍得住,上头吻得有多温缓,下面便摸得有多猴急,五指刚拢过硬挺的小阴茎摸搓几下,就控制不住压着卵蛋往下走,拨开湿黏的蚌肉,直探入底下泥泞一片的汪泽。
陆锦程嗯嗯发出两声喘,扭着腰肢下意识去吞吃他的指节,失了力气的胳膊绵绵软软挂在贺嘉言肩头,烫人的喘息都呼在他耳畔,连声念着伸进去,伸进去嘛,我不怕痛的。
贺嘉言便将仅剩的那点理智也抛开了,两根指头在穴口磨了磨就长驱直入,一寸寸破开黏连的肉壁,感觉骚肉争先恐后绞上指节,不带歇地连吮带吸,一点一点把手指吃得更深。
满涨的充盈感爽得陆锦程十只脚趾都蜷紧,贺嘉言曲起指节搔他湿热的内壁,他就跟着一战一战地打摆,穴道下意识收拢又放松,两根手指让他吸得咕啾作响。可这馋嘴的小少爷还嫌不够似的,抬了腿去踩贺嘉言下身鼓囊的一大包,幼嫩的脚趾在裤裆里揉揉碾碾,还要挑开内裤的缝,勾进去磨蹭他的阴茎,嘴里边哼唧边问:“书上不是说……嗯啊……要插进来……”
贺嘉言被这点隔靴搔痒的撩拨刺激得四肢百骸都突突跳痛,下身硬得像要爆炸。他一把钳制住陆锦程的脚腕,高高抬起,让淫穴完完整整暴露在视线里,作乱的两指使力往里抵进,硬生生戳上圆滑的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