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贺嘉言满心怜爱,却也难掩餍足,潦草地替他收拾干净,又找了个舒服姿势拥进怀里,用吻抚平了眉心。

?

隔天是个周末,早集的时间比平日里更久一些,陆锦程早早就被闹醒,头痛欲裂,习惯性地想伸懒腰,惊觉浑身上下居然没一处使得上力。再一打量周遭陌生的环境,视线兜转落在和他共用了一个枕头的男人脸上,霎时清醒了个彻底。

小少爷着急忙慌掀开被子一看,傻眼了。

前夜的记忆好像一点一点窜回他脑海里,陆锦程一下红了耳尖,轻手轻脚下床想溜,就听身后男声沉沉,还染着些惺忪的沙哑:“去哪?”

陆锦程扭头,看到贺嘉言眼睛都没睁,居然把他的动静摸索得清清楚楚。他被捉住了腕子,又倒回榻上,整个人一丝不挂地重新让贺嘉言拥入了怀,一下颈根子都红透了,胡乱挣扎几下,嘀咕着恶人先告状:“臭流氓……你对我做什么了!”

这下轮到贺嘉言醒透了,眼睛瞪得老大,问:“你不记得了?”

陆锦程支支吾吾想编谎,还不等张口接话,就听贺嘉言又凑在他耳边学舌:“你是嘉言哥呀……我认不错的,我最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陆锦程霎时间全想了起来,登时羞得脑瓜子轰鸣,奋力挣扎着想逃,奈何身高相仿也敌不过贺嘉言骨架比他宽出一圈,他被死死桎梏在怀里,认命地瘫软下去,面色赤红得淌血。

贺嘉言问:“你不认了?”

陆锦程绞着手指,薄薄一片下唇咬紧了又松开,好半天才闷闷嗯一声:“认的。”

贺嘉言就将他掰正了,面对面额抵额,哑着声线像句蛊惑:“那你现在再跟我说一次。”

小少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脸臊耳热,支吾了半天,声音细如蚊啼:“我喜欢你呀……真的喜欢你。”话音未落就往怀里扎,也不知道是羞还是赖,只听声量更小了些,贺嘉言奋力竖起耳朵才听仔细。

陆锦程说:“你说要娶我,你也得认。”

贺嘉言没憋住,压着他就吻上去,亲了半程又开始毛手毛脚,满哪摸了个遍。陆锦程哪里受得住,腿间又湿得一塌糟,耐不住勾缠着他的大腿磨蹭。

两人掀了被子,小少爷的淫穴又暴露在天光下,肉花肿得老高,红通通从卵蛋到腿根染了一片。贺嘉言这才有些悔恨前一晚是不是做狠了,陆锦程的腿却已经缠了上来,伸手扶着他的鸡巴就往里吞。

风干了一夜的床单又湿了个彻底,等两个人起床收拾完,时针早都走过了正午。

虽说是周末,陆锦程还是得赶回家写作业,腿脚恨不得两步一虚浮,被贺嘉言连扶带搀搂到了门口。店门一开,石文魁吐着瓜子皮,从对街茶叶摊慢悠悠迈步过来,也不吱声,就冲陆锦程挑了挑眉。

小少爷脸一烫,强作镇定移开了视线。

贺嘉言没看出端倪,以为石文魁是上门取货来了,把陆锦程安顿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又折回屋里拿来雕好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