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赶得及抛光,不好意思。”他还挺客气,活脱脱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石文魁心里明镜似的,似笑非笑擦擦手就接过来揣进兜,一张嘴也跟他客套上了:“没事儿,不着急。”
贺嘉言一听,臭脾气又上来了,不着急?不着急让他忙活到半夜?他眉头一拧,扫见一旁坐着的陆锦程,突然回想起他昨晚说漏嘴的那句话,立马逮着石文魁开涮:“是不是你教锦程乱七八糟的了?给他看什么书了?”他噼里啪啦炮语连珠,骂得不带歇,“他才多大啊,你别给他带坏了。”
谁想石文魁居然不恼,还噗嗤乐了,上上下下给他打量了个遍,完了悠悠丢下一句:“你先担心你自己吧。”然后捞起一旁的陆锦程,扭头就上了自己的小轿车,“我会送他回家的,你安心看店。”
贺嘉言懵了,盯着车尾气摸了半天后脑勺也没品出石文魁那句话的意味,一甩手随他去了。
他回了铺子,从裤兜里掏出那颗有些粗糙的翡翠小王八,坐在柜台后边细细端倪。
属实是经不得细看,有些走刀歪了不说,龟壳的边缘甚至还有些毛毛躁躁。贺嘉言找了把矬子细细磨平,脑子里莫名就浮现出陆锦程雕它时的模样,闷着小脸,捏着刻刀,睫毛扑闪扑闪,满心惦记着心上人。
心上人,心上人。
贺嘉言来来回回默念,又悄悄把这三个字跟自己画上等号,一头栽倒在台面上,心动得险些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心想,完了完了。
怎么一不留神真的陷进去了?
翡翠小王八叫他给钻了眼儿,也拿红绳吊进了颈子里,还顶不自在,反反复复在镜子跟前欣赏了好半天。欣赏完又嫌不够,特地挑了件敞领的衬衫,挂着去巷子里招摇过市臭显摆。有眼尖的姑娘瞧出来,忙不迭凑上来问:“贺老板怎么想起挂坠子了,买来的还是自己雕的?”也不知道看没看清,问完还要补一句夸,“一定是自己雕的吧,手这么巧,真好看。”
贺嘉言便下巴颏一抬,鼻孔指天,好不嘚瑟:“我媳妇给雕的,好看吧?”
接着“玉石铺贺老板有媳妇了”的消息便传遍了这条巷子,没两天又传去了城中心,多少姑娘听闻了都接二连三地失恋,难过完了,又纷纷八卦是哪家的大小姐。
小少爷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来玉石铺出入自如,旁人也看不出不对头,毕竟先前就没少见他光顾,见次数频繁起来也只是猜,陆小少爷对雕东西这事儿,也许是真的兴味盎然。
殊不知陆锦程压根不是冲玉石来的,每日放了学都要跑来逗留一阵,巴不得时时刻刻和贺老板黏在一块。贺嘉言开他玩笑:“你看你平日里也不是不能来,怎么前些日子失踪那么久,故意吊着我呢?”
陆锦程冲着他肩头就是一拳,然后顺手将他衣领里的坠子拎出来:“我忙着给你雕乌龟呀,是不是傻?”
两个人躲在柜台后头,从外看也看不出姿势,哪知道陆锦程穿条宽大的及膝短裤,就坐在贺嘉言大腿上,被顺着裤管摸了进去,指尖勾着裤缝啪唧弹出声脆响。半勃的小鸡巴把内裤隆起一块,牵着下边也绷起一小包,两片肉唇肥嘟嘟藏在底下打颤,贺嘉言曲起个指节,顺着缝隙顶进去磨蹭,陆锦程根本经不住撩拨,腰肢轻晃,淫水汩汩乱淌,没一会就湿了个透。
贺嘉言面上波澜不惊,一只手甚至还托着腮,视线假意流连在外边过往的人群,底下的手指却已经拨开裤缝探了进去,紧挨着那道濡湿的肉缝,来来回回磨蹭个遍。
小少爷受不住,红晕已经爬上了耳根,他生怕被人看出来,闷着脑袋拿半长的头发挡住脸,嘴里乱七八糟地吐着喘息,握着笔的手颤颤巍巍,在作业纸上戳下一串墨点子。
贺嘉言扫见了,拨开穴心的时候心想,给陆锦程雕个笔托吧。
雕什么样的好呢?
他伸直了两指,破开穴口长驱直入,深深埋进甬道磨蹭,拇指还要碾住了露头的花核,边抽插边按揉。小少爷攥紧了衣摆,鼻腔里嗯嗯呜呜哼着嘤咛,像只发情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