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疲惫,又锤了锤自己的肩膀。

说:“偷奸耍滑,就知道偷懒。”

看薛洺疏哼哼唧唧,又戳了戳他的额头,说:“我知你一向把生死看淡,对师父十分敬重,并非凉薄之人。”

叮嘱道:“这话在这儿说说也就罢了,要让外面那些不明就里的人听了,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看薛洺疏的反应就知道根本没听进去,他扶额,笑道:“这么多年了,也学不会半分庄重。”

薛洺疏没好气地抱怨:“师父几个意思,明知道我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让我接掌什么教务?我可没兴趣。”

他单手托腮,满脸嫌弃,好似天下玄门修士趋之若鹜、挤破脑袋想要攀附一二的圣神教,是天底下最大的烫手山芋。

眼珠转转,满肚子坏水,看着淳于烬,带着微笑:“我一向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修为又低,都是阿烬你帮着师父打理教务,这会儿干嘛要奴役我?”

他抱着双臂,身子往前挪动:“这破教主我可没兴趣,就给你好不好嘛……”

他撒娇卖萌,嘟囔着嘴,借着自己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软软糯糯的扭着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淳于烬。

卖乖地拉着他的袖口,道:“你可是天底下最好的阿烬呢!”

淳于烬好笑的捏捏他鼓囊的脸颊:“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修为又低,还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