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你的一举一动,无不在刷新我对你的认识。你并非传言中的不学无术、心机深沉,反而是修为高深、博学多闻。’
‘唯一不变的,是你依旧是那个深居华不注,放浪形骸、自由散漫、万事随性的薛洺疏。’
‘是从不介意自己出身,摆脱过去的束缚,无谓人言,活出自我的薛洺疏。’
‘也是,我想要活成的样子。’
莫怀章的羡慕溢于言表。
薛洺疏伸出手放在鬼桀内的墙壁上,百思不得其解:“这里面实在安静的有些过了头。”
墙壁冰冷刺骨,怨气极重,慢慢的,一张人形的脸从墙壁内部凸起。只有轮廓的脸连着墙壁,与薛洺疏面对面,似乎在凝视他。
莫怀章赶紧将薛洺疏护在身后,果断抬手,削铁如泥的藤蔓将脑袋斩落。不等那石块落在地上,便已经化作飞灰,回到了墙壁里。
“离蔚,你有没有事!”
莫怀章紧张的把薛洺疏从头到脚看了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正当他以为松了一口气,环境骤然更迭,他与薛洺疏已经坐在高高的七层环形阶梯上。
周围高朋满座,人满为患,吆喝着,呐喊着,迎接角斗场上的新秀。
漆黑的天空笼罩着大地,血月未满,星辰满天。
角斗场四周的断壁残垣上方,挂着尸骸的圆木上燃烧着火把;地面的火星围着角斗场围了一圈,把秀场照射的恍如白昼。
莫怀章看着陌生的地方,一头雾水:“?”
薛洺疏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小声说:“别轻举妄动,我们好像被鬼桀误认为是这场角斗的观众,把我们从地下送到了地面。”
他不动声色,与莫怀章咬耳朵:“这里魔族众多,修为非你我能及,且静观其变,别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