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脐的上衣遮不住他的肌肤,露出他留下的青紫痕迹;后穴装的太满,稍微一动,就有自己的精元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旖旎的风光看的他浑身火热,恨不得把熟睡的薛洺疏翻身起来再做一次。可见到有些红肿的后穴,又忍不住地心疼起来。
再次清洁后,从乾坤囊里找了些药膏,细心耐心的给薛洺疏的后穴上了药,又给露出的肌肤上了些药。
一抹上去,肌肤又恢复了往日的白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像那场脸红心跳的情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实在是看不下去这身暴露的着肌肤的衣裳,从乾坤囊里拿出常服给二人换下。
他患得患失的停在那里,坐在床边,看着薛洺疏安静的睡颜,轻轻用手背抚摸他的脸颊。
“这是一场梦对不对?腾蛇说那些香料是劳什子的情天幻海,听这个名字就是逗引人陷入情欲的东西。”
“你说说你,怎么也不留个心眼,给你果子就往嘴里塞,这可倒好,中了蛊毒。万一身边没人怎么办?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他脑海里出现自己不在身边的薛洺疏被腾蛇和魔鸭凌辱的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窒息。
他甩开脑子里的春宫画面,说:“我是中了迷情幻药,仗势欺人,趁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
“若这是一场梦该多好?等明日你我的药效退散了,我又要如何面对你?你又要如何面对我呢?”
他给他压好被子,独自走到洞穴的一边,充当守卫,闭目养神。
听着渐渐平缓的呼吸,薛洺疏睁开双眼,远远看了看莫怀章,换上常服他,容貌俊秀,风姿绰约。
他瘪瘪嘴,不悦地翻过身去,裹着被子蜷缩着。
‘薄情负心的狗男人,我让你当这是做春梦!’
………………
洞穴深邃见不到日光,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莫怀章动动眉心,缓缓睁开眼,原来自己睡着了。正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张不大不小,绣着小黄鸭的锦缎。
他慢慢坐起来,睡眼惺忪,看着身上这张幼稚的被子,有点不知所措。
洞穴另一边的薛洺疏还在沉睡,被子不知何时被踢在一边。
莫怀章想也没想抱着锦缎走过去,见他没了被子,冻得蜷缩成团,鼻尖微红。
他用手背在他脸颊试了试,冰凉的触感。连忙将锦缎给他贴身盖着,又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搭在身上。
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了好久,叹了口气,才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着,轻手轻脚地往洞口走去,一步三回头,生怕吵醒了熟睡的人。
洞穴的通道很多,只有一条看得出来经常走动的痕迹,他顺着走去。
洞口藏在一颗巨大的山毛榉下,小孩正蹲在树下,拿着树枝逗弄那只白毛独角小兽。
听着身后的声音,他转过头来,扔了手中的树枝,仰头看着莫怀章,惊讶:“你是人?”
莫怀章没有作声。
小孩拍拍心口,笑容满面,从脖子上拉出挂着鸱吻吊坠的链子,示意说:“放心,我也是人。”
莫怀章有些惊讶,蹲下身来,问:“长生门?”
他竖起两根指头放在小孩额头,闭着眼睛,感受到对方周身充沛清澈的灵力,放下心防:“你怎么认出我的?”
小孩说:“我是天灵根,爷爷说我是天生混沌天眼,能辨别人魔妖族。”
他顿了顿:“可是明明昨天你们还是魔族,怎么今天变成了人族?好生奇怪。”
莫怀章心道:混沌天眼能看穿修为,天灵根乃是百年不遇的神灵根,以往也只在书上见过,没想到这样宝贵的东西竟然同时出现在这个小孩身上。
他解释说:“我是上清派弟子,名叫莫怀章。魔灵现世,我们追踪而来,怕打草惊蛇暴露行踪,便吃了金兀果,伪装成魔族。”
小孩点头:“我说呢。他是你的道侣吗?”
莫怀章摇摇头,否认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