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急需去院子里冲冲凉水,不然继续待下去,会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
手背处耷拉着柔软微凉的玉茎开始变得火热,很快抬起头,湿热的温度从他的手背烫到心窝;怀里的人从熟睡中迷迷糊糊醒来,带着呻吟与不耐的嘤咛。
莫怀章装作不知,闭上眼睛假眠。
薛洺疏在沉睡中惊醒,他咬着后槽牙,忍着难耐,呼吸急促,心道:源淫虫怎么会突然苏醒?
不等他细究,他看着身旁的人,放开缠着他的腿,忍着欲望单手掀开被子,正要离开,被莫怀章一把抓住。
“大晚上的,要去哪里?”
莫怀章的声音仿佛是被惊醒了,带着几分慵懒和睡眼惺忪。
薛洺疏背对着他,坐在床沿:“呵呵,嗯……去,去解决点,嗯……男人的事情。”
莫怀章猛然坐起来,说:“你身体好烫,怎么了?”
说着,从后面凑近他,单手放在他的额头,被薛洺疏连忙闪躲到一旁。
月光透过从他身后的窗棂照射进来,在他的脸上,斑驳、勾人。
他眸深似水,带着水汽,我见犹怜,双拳紧握在心口,双腿打颤,随意挂着的衣襟下,赤裸的身体与高挺的玉茎若隐若现。
薛洺疏喘着气,说:“你,你先睡……我去找个魔族解……决……嗯?”
看着春光,若隐若现,让他血脉偾张,听着这样的话,莫怀章直接上前搂着他,掌下传来滚烫微汗的触感,靠在他的耳边:“别去找别人,我可以帮你。”
薛洺疏勾起唇角,抬手设下结界,搂着莫怀章疯狂亲吻,疾风骤雨一般,从床边滚到床上。
“嗯唔……”
他压在莫怀章身上,指腹勾着他的下巴,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师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帮我是什么意思吗?”
莫怀章的手覆上他下身的坚挺,熟悉的上下套弄,认真的看着他:“我知道。”
“嗯唔……”
薛洺疏舒坦的眯缝了眼睛,微微仰起头,察觉被占了主场,将不怀好意的手拿开,侵身压下去,利落的除去莫怀章的衣裳,手指伸到他的身下,察觉莫怀章早早抬头。
他嘬着他的唇角,调皮道:“道貌岸然的怀章师兄,你躺着享受就好。”
“嗯哼……”
莫怀章单手扣着他的双手手腕,放在他的头顶,一手搂着他的腰就地反转,天旋地转,体位转换。
他亲亲他的嘴角,说:“叫我明哥,离蔚。”
啃过他的锁骨,喉结,听着粗重的呼吸,他靠在他的耳后,含着耳垂:“我的道貌岸然,只对你。”
膝盖将他的双腿打开,让他两腿弓着,把自己挤进他的股间。
私处粗糙的毛发在两腿间的嫩肉摩擦,坚挺在后穴,隔着他零散的衣服下摆,不断往里顶。
“嗯唔……痒……后面,把衣服拿开……”
莫怀章偏偏不听,一路往下,咬着茱萸,舔着肚脐,看着前面高挺的玉茎流出清液。
“嗯……要去了,嗯……要到了……嗯哼……进来……”
他的每一步都如此纯熟,将这具敏感的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准确把握,总是在前面就要喷薄时偃旗息鼓,转换阵地,逗弄另一个地方。
让身下人宛如茫茫欲海中的溺水者,深陷不能自救,欲罢不能。
“嗯……不要,衣服,衣服还在……嗯……不够,不够……”
他想要更多。
莫怀章后面顶的更深了,带着褶皱的衣服即便是软烟罗,在细嫩的肠道里面也是粗糙的道具,磨蹭的他欲罢不能,迫切想要粗壮的物体止住深处的瘙痒。
布料不断吸收后穴产生的肠液,把湿润的肠道变得干涩,阻力越来越大,不断地往里顶变得艰难。
停滞的顶弄无法达到深处,滚烫的坚挺突然撤出,让空落落的后穴不断收缩,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