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实则就是魔功。魔王辛修炼魔功都是正大光明的抓捕人牲,按部就班的进行血祭,大可不必如此曲折的方式来吸取落单修士的修为。”
“莫非有人想要学魔王辛,修炼魔功,吸取精血魂魄,助长自身修为!”
他惊恐的看着薛洺疏。
薛洺疏点头,笑到:“反应挺快。”
又说:“那位鼎鼎大名的沈门主不仅做的出将自己亲生儿子当诱饵之事,还将玄门修士作为投名状送给魔王辛。背后偷学魔功,暗害修士,欲在魔王辛这里分一杯羹。”
他冷笑:“看来魔王辛这才真是与虎谋皮呢。”
莫怀章眉头紧锁:“这可怎么办?不如我们偷进鬼桀,将博山炉偷走,让他血祭不成。”
薛洺疏摇头:“九州轮转隙需要满月血祭才能打开。若是现在博山炉失窃,不仅不能满月血祭,还会让魔族加强搜捕,弄巧成拙。”
莫怀章明显已经掉入了薛洺疏的陷阱,忙问:“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薛洺疏说:“莺莺姑娘不是说满月血祭的前一晚,鬼桀都会将人牲用于浪漫秀场吗?”
莫怀章满腹狐疑问:“你想去鬼桀?”
薛洺疏泛起甜腻的笑意:“我们就去看看,那博山炉和那个法阵到底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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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1 再入鬼桀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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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洺疏太会使用自己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他笑靥如花,灿若明霞,还不等天黑,就以‘占个好位置’为借口,拉着莫怀章,在卫兵意味深长的笑容中,正大光明地从鬼桀大门进入鬼桀。
莫怀章大开眼界地问:“就这么放我们进来了?”
心道:上次你是偷了魔崖侯家的令牌,说了好些话,花了好些魔石才才进来的。今天怎么比上次还顺利?
薛洺疏说:“明哥你这脑子怎么时好时坏?”
莫怀章:“……”
薛洺疏翻了个白眼,说:“我们俩腾蛇,一个人畜无害可可爱爱,一个傻愣愣的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又给了他数十万的魔石,搁谁都让我们进来了。”
又被嫌弃的莫怀章嘴脸抽搐,那句‘从哪儿来这么多魔石’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怕又被嫌弃‘傻’。
鬼桀大门进来漆黑一片,只有石壁上规则的挂着油灯,兢兢业业的燃烧,熹微的光线把昏暗狭长的通道映衬的神秘诡谲。
薛洺疏走在通道中间,尽量避免和石壁靠近,说:“这里面还挺安静。”
莫怀章心中有疑问,他猜测薛洺疏是记得鬼桀中发生的事的。
但是为何要装作不记得呢?
他无法自圆其说。
试探的解释:“石壁在建造的时候,将高阶魔族作为奠基,深埋其中,怨气极重,世代守护鬼桀。”
薛洺疏点头受教,滴水不漏:“倒是魔族做得出来事。”
走在前方,继续说:“魔祭,魔奠基,魔殉,乃是魔族传统。”
莫怀章没有开口,跟着薛洺疏,轻轻走在寂静昏暗的鬼桀,畅通无阻,直到薛洺疏停下脚步。
莫怀章问:“怎么了?”
薛洺疏没有开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成批的修士被圈禁在牢房。横七竖八的被安置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他们?”
薛洺疏视而不见:“人牲。”
“他们已经被种了淫蛊,没救了。”
说着往另一边走去,一连十几间牢房,都摆放着被种下淫蛊的修士。
莫怀章拉着他的手臂,不解问:“他们看起来面色红润,呼吸平稳,就像是熟睡……”
不等他说完,薛洺疏急不可耐解释:“那是因为他们才与魔族交媾,淫蛊在休眠,等他们被送上祭台,唤醒淫蛊,浪起来欲仙欲死。”
这话太过冷漠,把莫怀章凉的松了手,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