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洺疏点头:“这是上古文字。你看,这里的花纹明显和博山炉的整体雕刻不搭。应该是用于祭祀的卜辞。”
莫怀章诧异于他的博学,只能干看着这些象形文字,默默牢记于心。
又问:“你认识?”
“天命玄鸟,降而为商。以酒为池,悬肉为林。剖胸取心,熏烧献祭,斫涉之胫,燎于周庙。”
薛洺疏又重复了一遍:“博山炉上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这句话。”
莫怀章皱眉:“《殷本纪》说殷商以玄鸟为信仰,商纣王以酒为池,悬肉为林,剖取比干七窍玲珑心,惹怒民怨,最后武王举兵伐纣,建立周朝。”
“莫非这博山炉上讲述的是上古殷商的事情?”
他看向薛洺疏。
“我哪儿知道?”
薛洺疏翻了个白眼给他自己体会,无语道:“哥,我认识上古文字不代表我是上古祖宗,认识和懂是两回事。”
他心中打鼓:‘靠的这么近都没有被唤醒,看来单纯的博山炉、淫蛊、法阵都不能唤醒源淫虫。’
他想起上次在鬼桀被唤醒的情形:‘上次淫蛊被唤醒,法阵启动,也没有唤醒源淫虫,那是什么时候?’
脑海中不断抽丝剥茧,锁定的一个画面。
他嘴角勾起一抹淫笑,单手搭在还在沉思,小声念叨博山炉上的文字的莫怀章的肩头,轻佻道:“明哥,做吗?”
“啊?”
说着,薛洺疏单手触碰到石壁,被奠基的高阶魔灵认定为误入的魔族,传送到鬼桀的高阶上,成为鬼桀观众之一。
高阶上的魔族零零散散还不多,下面的秀场正在清场,地面上的斑驳血迹正在慢慢消散,被大卸八块的魔兽人牲碎尸漫漫。
血腥的场面不过是冰山一角,把莫怀章看的生理性反胃,忍不住别开脸,扭开头,忍下难受。
“离蔚,今晚是鬼桀的浪漫秀场,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吧。”
想起之后会出现的场景,莫怀章恨不能立马离鬼桀八百里远。
薛洺疏哪里会理会他,特地挑了一个不高不矮,观看的最佳位置,把絮絮叨叨的莫怀章往哪儿一按。
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学的阿烬一般,磨磨唧唧絮絮叨叨的,老了看谁受得了你?”
莫怀章就听不得从他嘴里冒出‘阿烬’这个名字来。
被激将法这么一激,效果出奇的好,如坐针毡的在那里,不情不愿的四周看看,心乱如麻。
天色已晚,深夜的阴冷在漫无止境地侵袭,鬼桀的秀场还在按部就班的开展。
舞蹈、祭拜、法阵、唤醒、交媾、群媾……
一切都是意料中的,墨守成规,严守秩序。
听着场上立体环绕的交媾声,让莫怀章迫切想要逃离。
从进入鬼桀秀场开始之初,薛洺疏就几乎把莫怀章抛到了九霄云外,目不转睛,将每一步都看在眼里。
直到精元从炉尖冲刷过每一道山峦,在托盘中汇集成河,山峦移动,错锻成金。
他感受到体内被封印,强迫冬眠的源淫虫挣扎着苏醒,啃噬比上两次都要来的猛烈。
‘果然!是丹阳鼎的转动唤醒了源淫虫,靠的越近,唤醒的强度越大,受到指引的源淫虫越有活力。’
他额头冒着细腻的汗水,撑着欲望起身张开双腿,骑坐在莫怀章的怀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离蔚你?”
“明哥,做吗?我又发病了。嗯……”
“啊?这里?别……等等……”
不等莫怀章拒绝的话说出口,薛洺疏的腰带已经打开,衣襟大开,腾蛇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勉强遮掩着身上的味道,充做以假乱真只用。
赤裸的下体滚烫,紧贴着莫怀章的下身。
“什么时候……”我的衣服……
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
他瞪大双眼,冷风从衣襟处袭入,薛洺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