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说:“是眼熟。但是那个人是个垂垂老者,没有这么年轻。”
薛洺疏心中一顿:老?以阿烬的修为,早已经驻颜,怎么可能老去?
忙问:“老爹,什么时候见到的他?在哪里?”
老鼠老爹说:“就在祭台下面的洞里。那里帮了好多人,前几日晚上路过时候看到的。”
薛洺疏眉头拧着:“祭台?就是血祭的祭台?怎么下去?”
老鼠老爹点头:“嗯,就是血祭的祭台。”
……………
薛洺疏站在城东的废弃水井旁,看着漆黑的井底,渗出的地下水只在井中形成一个小水洼。
“刚那秃毛耗子说的就是这里吧?”
快要被薅秃噜皮的草灯没好气的梳理自己的宝贝背刺,说:“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炉火纯青,方才还狗腿子的叫着‘老鼠老爹’……”
他学着薛洺疏的谄媚模样,又一脸嫌弃的吸吸鼻子:“这会儿倒成了‘秃毛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