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所害。而他杀我夺位,才是真正掌握炼化兽人功法之人。”

他面无表情,不怒自威,眼眸深邃:“这是谁说的?”

涸泽没想到他连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注意到了,只能打了哈哈,欲盖弥彰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自来三人成虎的事情,屡见不鲜,算不上稀奇。”

薛洺疏单手托腮,手指在茶杯上打转:“确实不稀奇,但是逻辑严丝合缝,滴水不漏,就太过不寻常。”

又顿了顿:“圣神教一夜之间被血洗,只剩下淳于烬逃脱,这手腕不是我哥的手笔,他也不屑做这事。”

慢条斯理的说:“那么……是谁借机大做文章,编造谣言,引心怀不轨的修士上鹊山,又是谁将他们一网打尽,死无葬身之地?”

涸泽额角冒着冷汗,有点口吃:“你,你是说这里面还有两方势力?”

薛洺疏摇头,竖起三根手指头:“放出谣言之人,屠杀圣神教之人,背后蝇营狗苟之人。”

“不算你们,至少有三个派系。”

他收起手指头,手里托着茶杯,看着杯子中自己的倒影,嘲讽:“玄门百家,真是有意思。”

小酌一口,半抬了眼眸,声音多了几分怒气:“怎道司祭大人成了我哥的房中人,便连旧人也不理会了。”

“东瞒西骗的,有什么意思?”

涸泽知道多说多错,也知道薛洺疏顺藤摸瓜的能力,索性并不打算隐瞒。

坦然告知:“屠杀圣神教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沈南星,他将修士们作为炉鼎,增加自己修为;另一个是神祇宫宫主绩,他也是疏儿你说的背后蝇营狗苟之人。”

“他一直躲在暗处,用傀儡设下法阵,吸收进入修士修为,化作己用。”

薛洺疏打断他:“等等,设下法阵,吸收修为?”

他眉心蹙了蹙,心道:怎么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