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到:“人家正苦恼呢,你还来出馊主意。”

莫怀章起身往里间去,说:“也不知在乾陵中昏睡了多久,没想到人间已经过了三月。那玄门的历练大会也不知怎么样了。”

薛洺疏不情不愿道:“管那劳什子做什么?”

铺床的莫怀章顿了顿,说:“还记得吗?那个老婆婆说的,‘王族不是应该庇佑他的子民吗’。”

他手上动作不停,小声道:“我也想要庇护我的子民。”

‘叩叩叩……’

薛洺疏没好气地扯着嗓子:“谁呀,大半夜的打扰野鸳鸯揣崽。”

要脸的莫怀章手里一抖:野?野鸳鸯……揣崽?

薛洺疏一打开门,万山奈笑靥如花。

轻浮下流的抱着枕头,穿着半透明的纱衣,露出肩膀,半挽着青丝,风情万种的在月下极尽勾引之能事。

扭动腰身:“疏儿,人家也要跟你生小雀儿……嗷呜……”

薛洺疏抬起一脚,好大的阵仗,把万山奈踹到半空。

屋檐上对月独酌的阎庄身负长枪飞雪,顺势也是一脚,不可谓不带十二万分的私怨,将万山奈踹到天边。

痛并快乐的哀嚎和主人一起,化作闪耀流星。

薛洺疏拍拍手,关了门,转身看到莫怀章一言不发地站在他身后。

他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说:“见惯不怪了,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