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移花接木将柳絮隐藏其中。
没想到别有内情。
他在莞尔一笑:有道是关心则乱。离蔚放浪不羁,嘴上不饶人,却最是心善,何曾是滥杀无辜之人?
薛洺疏看着他:“明哥,作何发笑?”
莫怀章面带可惜:“我笑他们身为修士,毫无怜悯之心。死者已矣,在姬乌金眼中,不过是一抔黄土,比不过自己的名誉来的重要。”
这边剑拔弩张,各不相让,步步紧逼。
玉笙寒反问:“既然你说玄光乃是虚假之事,有何凭证?反倒是被我等从云网颠倒之中救出,历历在目,实在惨烈,不敢忘却。”
姬乌金想起被人所共知的往事,又羞又气,只求快些祸水东引,砌词狡辩道:“历历在目不过你的片面之词,又有何凭证?”
沈南星挥手示意姬乌金退到一旁,继续引导舆论,道:“那沈玄末生来痴呆,灵根破烂,终其一生也不过筑基。若非与兽人勾结,资质平庸、灵根低劣如他,如何能结丹?”
“因为他并非天生愚钝,而是后天为人所害!”
曾荼垒骑坐在一只妖兽背上,撕开天空间隙,稳稳落在地上。
妖兽通体雪白,毛发尖端带着一点橄榄墨绿,头顶一只独角,看起来英姿飒爽,骇胆栗魄。
他潇洒从妖兽背上跳下来,指着姬乌金,唾口大骂:“你这宵小鼠辈,只敢躲藏在你这爬女人床的上门女婿伪君子师傅背后,蝇营狗苟,充当兽人的精壶尿罐,真是恶心之至!”
骂的露骨又难听,把在座自诩清谈圣手,清流雅致的修士听得皱起眉头,装模作样的闪躲眼神。
薛洺疏一拍大腿,笑到:“曾门神的嘴巴还是这么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