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样接地气的解释,陆英心里打鼓:怀章公子也会爬狗洞吗?

脑海里不自觉的绘制出小小的莫怀章钻狗洞的模样,滑稽的让她心里直乐,她连忙摸摸嘴角,确认没有笑出来才作罢。

薛洺疏摊手,无所谓的说:“寻常兽人对妖族来说不值一提,兽人之力更是不足挂齿。妖族既将它们当做家畜,跑了一两只,也无关痛痒,便是紧要的兽人,自然有手段捉回来。”

“再说了。”

他接着说:“兽人需要依靠妖族的庇护才能生存,就像人界的仆人,跑也跑不了,也没必要跑,谁能保证下一家比这家好?”

这么一比喻,织颜几人就好理解多了,也不再多言。

薛洺疏这才满意的点头,冲着陆英说:“姑娘,看看,小爷是不是沽名钓誉!”

陆英无语,心道:敢情你说这么多就只为了‘沽名钓誉’四个字?

便换上满是敷衍的崇拜笑意,竖起大拇指:“燃犀先生天下第一!”

薛洺疏挑挑眉,又寻莫怀章晦气去了,他看莫怀章手放在桌上的白狐皮上,涎皮赖脸的问:“美人,打哪儿来的狐皮?”

他上手摸了摸狐皮,夸赞道:“这油光水滑的,还挺不错。”

摸着白狐皮的手理所当然的就往莫怀章手背上蹭,莫怀章收回手,冷冷的指了指天上:“天上掉的。”

薛洺疏挑眉一笑,并不戳破,心道:以你的修为要杀几只白狐还不是易如探囊取物一般,做什么藏着掖着?装了一副灵根枯竭,命不久矣的模样。本座倒要看看你这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药!

他把白狐皮打开看了看,两张一大一小、、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生剖的白狐皮赫然出现在跟前,饶有兴趣的说:“正好缺件披风。”

又看向织颜和陆英,眨巴眨巴了眼睛。

织颜默默移开视线,陆英也侧开脸,尴尬的摸摸鼻头,拉起一个勉强的笑。

薛洺疏淡淡的勾唇:“你们该不会不会女红针织吧?”

陆英反驳:“谁,谁说姑娘就要拿着针线绣花?本姑娘就喜欢舞刀弄剑给人脑子开花!”

“得!是小爷没见识,姑娘莫气。”

薛洺疏打打自己的嘴巴,油嘴滑舌的惹得莫怀章十分不悦的转过身去。

沈玄末小声的说:“先生若是不嫌弃沈某手粗,沈某愿意效劳。”

三人齐齐看向他:“?!”

薛洺疏来了兴致,索性抱着白狐皮到沈玄末跟前,笑道:“连这你也会?”

沈玄末点点头,拿出一个靛青色绣着鸱吻的荷包示意,说:“略懂皮毛,比这更好的先生就要找其他人了。”

薛洺疏虽然不懂刺绣,但是扫了一眼,心道:怕是皇宫里的绣娘都做不到这么精致。

他手臂环着沈玄末的脖子,夸赞:“你这哪里是闷葫芦?玄门百科全书本书,你怕不是个宝藏男人!”

又大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把人拍的踉跄了好几步,说:“小看你了啊!”

沈玄末越发的不好意思,转移话题的拿出乾坤袋,准备拿出针线现场加工。

薛洺疏好奇的歪着脑袋挤过去瞅了瞅,不瞅不知道,一瞅吓一跳。

惊呼:“宝葫芦,你是把你们长生门的宝库挂在身上了吗?你这乾坤囊可真是名副其实,让我看看都有些什么?”

他夺过乾坤囊,躲着羞的满脸通红的沈玄末,好玩的一件一件的数:“马球,苹果,烫伤膏,玉颜散,焦尾牡丹,雕花床,怎么还有这么大一摞仙剑?”

他看着那一摞未难剑复制品的仙剑,笑意十足:这木鱼脑袋!

沈玄末哪里是身手敏捷的薛洺疏的对手,一来二去自己没把乾坤囊抢回来不说,还累的气喘吁吁。

玄门中人自带的乾坤囊虽说一般放的都是些救命必备的应急之物,比如什么灵丹妙药,或者宝器符篆。

但确确实实是十分隐私的东西,大部分人也会放着能弥补自己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