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另一侧,说:“那边的前辈穿的又是蜜合色的束袖窄腰袍。”
她双手合十在身前,深深的鞠躬:“想来是来除魔卫道的前辈,不幸命丧于此。”
“不仅如此。”
她继续说:“你们看看那地上随意放着的法器。”
远远看去,好些断裂的兵器就像是破铜烂铁,被搁置一旁。
沈玄末首先反应:“鸳鸯子午剑!”
织颜点头:“正是贵派第三代宗师的鸳鸯子午剑。”
陆英说:“传言说长生门第三代门主空灵道人修为登峰造极,早已修成正果。”
她惋惜道:“没想到竟葬身于此,尸骨无存。”
沈玄末问向一直噤若寒蝉的玉笙寒:“失踪的弟子可还在世?”
未等玉笙寒开腔,薛洺疏一脚踹开一道牢门,往一侧站了,冲里面抬抬下巴,示意说:“这里呢!”
陆英本就憋着火气,怒道:“怎么不早说?”
薛洺疏大声的嘀咕:“好心没好报。”
靠着莫怀章的轮椅,说:“看你们聊得多开心,怎么忍心打扰?对不对呀,美人?”
莫怀章微微抬头,侧脸白了薛洺疏一眼,引得薛洺疏无趣的瘪瘪嘴,嬉皮笑脸的不开腔了。
织颜几人本忌惮云网癫狂的反噬,只站在溶洞中,不敢轻举妄动,现下看薛洺疏在洞内行动自若,更肆无忌惮的踹开牢门,满心错愕,倒是也动动手脚,放松紧张的僵硬的四肢,试探着挪动的往薛洺疏那边走去。
陆英自来心大,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也忘了之前的剑拔弩张,边往这边走边说:“嘿!先生这怼天怼地的性子,怎么还怕起怀章公子来了?”
薛洺疏摇摇头,一脸‘你不懂’,说:“姑娘家家懂什么?这叫‘妻管严’!”
沈玄末扶着额头说:“先生,沈某早就想说了,您和怀章公子都是男子……”
薛洺疏抢过话茬:“喜欢便是喜欢,无关风月,无关性别。”
又苦口婆心道:“更何况,先太子承乾不也是男子,与同为男子的称心相爱相守,可歌可泣,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