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借口,末了反倒给师兄招来这许多麻烦。”

又抬抬头,看着姬乌金,关心的问:“要不木儿也像以往那般好好教训教训她!木儿就不信她真就这样骨头硬,还没人经受得住木儿的手段,能不听话的!”

姬乌金低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亲,抱着他的手臂拍拍他的肩膀,拈着他的衣裳说:“不碍事,不过是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打发了便是,多少得看看江浸月的面子,毕竟那可是我下个月就要过门的妻子。”

极木醋意道:“极木自然是比不过凤阁鸾台宗首席大弟子江浸月的,不仅容貌玄门第一,修为又高,家世又好,还是未来凤阁鸾台宗的宗主继任人……”

姬乌金不轻不重的捏捏他的鼻子,说:“就你酸话多,越儿也没见你这样。”

极木不情不愿的说:“木儿拿什么跟谷越比呢?师兄什么都告诉他,也不告诉我。”

姬乌金放开他,起身倒了杯茶水,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与你听倒也无妨。”

极木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乖巧的点头:“嗯嗯。”

姬乌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此番我下山之事若不是碰到了凤阁鸾台宗的人,算起来并无他人知晓。”

“炉鼎之事你也听说了吧?”

极木点头:“嗯,玄门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圣神教教主薛洺疏是天底下至淫至贱的炉鼎,得之能突破修为,一朝飞升。所以即便圣神教一贯规行矩步,也无甚杀人放火行径,各大宗门还是编造了各式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只为了正大光明登顶华不注,铲平圣神教,其实目的就是想要得到薛洺疏。”

姬乌金摇头,说:“这是扰人视听的假消息。”

极木惊讶的问:“薛洺疏不是炉鼎?”

姬乌金点头:“准确来说,是薛洺疏利用兽人培养出一个天底下至淫至贱的炉鼎,这个炉鼎可以对全属性灵根灵力有突破性的协助。”

“薛洺疏之所以移花接木说自己是那枚炉鼎,大约是为了转移视线,不想被人知道他用禁术炼化兽人,以防玄门偷取秘术,效法炼化。”

极木惊讶的张口结舌,连忙问:“属实?那玄门这些年来的殚精竭虑岂非徒劳无功?从来只知道兽人与妖族分庭抗礼,不分伯仲,野蛮残暴,要从兽人手下全身而退尚且艰难,那薛洺疏竟然能捕获兽人,炼化兽人,这是何等深不可测的修为?”

极木已经穿好那身严肃的飞袍,拉了拉头发,说:“此事除了你,我之外,尚无几人知道,千万别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