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织颜想知道自己去问玉笙寒,并且提点说出‘非常惨烈’四个字的玉笙寒知道内幕。

转而又换上戏谑,一脸讨打的撑着下巴,调戏的看着莫怀章,说:“小爷这冰清玉洁的嘴是要尝美人唇的!”

陆英在一旁无语:又是被怀章公子高尚的涵养折服的一天。

又在心里惋惜:还是对燃犀先生好些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因着这张惹是生非的嘴身首异处,天底下又少一位有趣的人了。

莫怀章倒是并不恼怒,反而顺着薛洺疏的话说:“先生不试一试,或许就尝到了。”

说着,打开折扇,轻轻摇晃,带着几分浅笑,说不尽的风流倜傥,潇洒不羁。

四目相对,干净澄澈又深邃,直把颜狗薛洺疏看的心脏漏跳好几拍,脸上泛着潮红。

这可真是把方才吃瓜的陆英震惊到了,三观碎了一地,‘灵犀’与织颜问到:三师姐,我觉得……

织颜直接打断说:尊重,祝福。

陆英默默在心里给织颜竖起大拇指,心道:不愧是三师姐,原来早就注意到了。

又为自己方才发现的惊世骇俗之事错愕不已,‘灵犀’说:三师姐,虽然燃犀先生戴着面具,看不清真容,但是从他那双眼睛倒是能看出必然是个容貌奇佳的。他这般的修为,除了嘴巴贱、性格恶劣、玩世不恭,和怀章公子倒是称得上般配。

织颜说:怎么也跟他学的嚼舌根了?回头让大师姐知道了,看不罚你绣百八十朵凤羽落金池,还得是朵朵不同渐变花色的。

陆英置若罔闻,又说:只可惜都是男子,未免于世俗所不容。

织颜淡然道:个人都个人的选择,不必求全责备,即便不合时宜,谁又能说当下时宜便是不刊之论的?

陆英有些诧异,从来不知道这位世外仙姝、不染尘世的三师姐竟然有这样的不同寻常的见解。

织颜又说:燃犀先生有句话说的对,先太子承乾与称心相爱相守,实在感人,与那些抛妻弃子、始乱终弃,丧尽天良之人相比,性别又算什么?

她冷冷的看着躺着的极木。

陆英明了:极木那些道貌岸然的混账,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不容于世间,却没有人会指责他不合时宜。偏偏先太子承乾,只是因为喜欢同性的称心,却被口诛笔伐,史书汗青身败名裂,实在是不公。

薛洺疏那句‘喜欢就是喜欢,无关性别,无关风月’突然在她脑子里响起,让她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那二人。

在狭小的船舱里,沈玄末极力的抱着极木,玉笙寒守在一旁,她与织颜站在船舱一侧。

只有薛洺疏和莫怀章,好似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一般,那样的默契,淡淡的交流,带着笑意,岁月静好,就像是天地间最平凡的一对璧人,相约白首,不离不弃。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勾勒出二人白发苍苍的画面,温馨的让她不由自主得带着笑意,真可谓又是近距离磕cp,把自己甜齁了的一天。

薛洺疏好笑的跟莫怀章说:“这姑娘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活春宫,啧啧啧,口水都流出来了……”

莫怀章瞪了他一眼,说:“要出来了。”

薛洺疏赞同道:“可不是,你看,口水都挂嘴角了。”

莫怀章用扇子戳了戳他额头,示意极木,说:“要孵化出来了。”

薛洺疏察觉他的回答不对,这才回过头来,兴致勃勃的说:“哎哟嘿,要生了要生了,赶紧的,拿出什么玩意儿记录一下,这可是修真界创举,拿回去给宗门弟子科普,教学用!”

陆英迟钝的从乾坤囊里掏出案牍符篆,拈了口诀扔到空中,回过神来只觉得不对,歪了歪脑袋,满脸疑惑:我干嘛要听他的?

………………

极木肚子起初就像肚子里有股真气,来回窜,看起来整个肚子似乎就是在蠕动;渐渐地,肚子开始涨大,慢慢的,慢慢的,随后急速变大,就像是吹气球一般。

肚子被撑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