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慢悠悠的走到极木和谷越跟前,若有所思的打量,戳戳他们的肚子,满意的点头,说:“相比起来,这两根虽算不得上层,还勉强能入一二眼。”

极木和谷越被法阵封了言语,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兽人,心中又是羞赧又是恼怒。

兽人粗糙的手指在极木身体上划过,指尖尖锐,轻而易举的在细嫩的肌肤上拉起一道血痕,漫不经心的问:“兽人族目前为数多少?”

其中一个兽人回答:“不算其余地区,只颠狂之森内,除开四等奴仆,大约七千上下。”

兽人点头:“难得丰收,都尝尝,赏!”

他收回手,甩下话,转身离去了。

留下跟着的两个兽人满脸欣喜,不住地鞠躬作揖,连连道谢。

“啊……”

一声惨叫,画面戛然而止,直把看的兴头上的几人看了个云里雾里,便都转过身来。

原来是船上的极木,痛苦的蜷缩着,在狭小的船舱里惨叫着直打滚。

鹅316 93

第22章22 死的巧妙企

鹅316 93

极木的叫声惨绝人寰,在空旷寂静的黄泉川水面肆无忌惮的飘荡到远处,引来水里的鲛人与妖兽纷纷探出脑袋。

一时之间,密密麻麻的脑袋,或精美绝伦,或流光溢彩,或形容枯槁,或奇形怪状……把水面占的一点不剩,直直把水中虎视眈眈的妖兽都逗引出来,一览无余。

岸边太远,只能从雾霭层层中发现数不尽的眼珠,拖着残影,在来回踱步,焦急万分,垂涎三尺。

薛洺疏看好戏一般扫视了四周,怵的妖兽们纷纷缩了缩脖子,见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威压,才敢又小心翼翼的瞅着。

沈玄末连忙稳住极木的上半身:“极木,我是沈师兄,极木醒醒!”

只见他双手成爪状,把自己那张风姿绰约的脸抓的血肉模糊,玉笙寒赶紧用手中的剑将极木的手臂压下,阻止他的张牙舞爪。

织颜面无表情,陆英虽然微微蹙眉,满脸恶心,倒也不妨碍二人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发狂的极木力气很大,沈玄末只将他上身稳住便已经用尽浑身解数,庸碌如他,哪里还能想到其他法子?

再看玉笙寒,本就一身正气的他自来看不上蝇营狗苟的极木之流,又见了方才的情形,便是满脸的晦气,要不是沈玄末在此,多少要给他几分薄面,怕是只留一个嗤之以鼻,转身就走的结果。

沈玄末紧紧的抱住极木,看了在座的几人,虽在修真一事上毫无建树,但好歹也会几分察言观色,只能求助薛洺疏道:“先生,求你救救他!”

薛洺疏无奈的摊手,说:“这可是自作孽,谁让他没事找兽人玩的?”

锯了嘴的闷葫芦沈玄末难得的脑子灵活一番,反驳道:“极木虽品行不端,也知道轻重,此番误入郢墟,确非蓄意图谋,乃是在华不注遇到意外。”

他紧了紧双臂,看了看怀里脑袋不住摇晃的极木,脸上难掩怜惜,共情的说:“求先生看在他如此难受的份儿上,救救他吧。”

薛洺疏未搭话,只叹了口气,坐在船头一侧,靠着舱体,手贱的拉着身旁莫怀章腰间悬挂的流苏玩。

草灯扑腾扑腾的跳到极木身旁,在他肚子上又踩又跳,随着草灯的动作,极木确实慢慢的安静下来,只是肉眼可见的有些异样。

摇着头,痛苦的说:“难受……好涨……”

极木的声音很小,沈玄末侧脸把耳朵靠近极木的嘴巴,问:“极木师弟你说什么?”

沈玄末边听边点头,说:“好,你忍一忍,等回到长生门,爹爹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

他一手抱着极木,另一只手解开极木的腰带,从极木身体内部涌出一股真气,把轻薄的飞袍吹散了,露出伤痕累累的肚子来。

不等陆英捂住眼睛,便单手放在嘴边,惊讶的瞪大双眼看着躺着的极木,问:“他……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