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薛洺疏揉着肚子,自言自语:“昨晚偷懒没清理干净,闹肚子了。”

正掀开帘子,就听着柜台旁边的一桌两三个流氓样的男人嘴里不干不净。

“看,那边那个残废的男人,长得比红香楼的小倌好看,可惜是个废的。”

“残废有残废的玩法,听说玩起来比好生生的还有意思,而且他身边的那姑娘也是不俗,双飞别有滋味。”

“废话,睁大你的狗眼瞅瞅,那是凤阁鸾台宗的仙子!你敢惹你去?”

“可惜了的,这么如花的仙子,配了这么个废人,活脱脱跟家里那个只能睁眼躺着的老废物似的。”

听着诋毁莫怀章的话,薛洺疏怒火中烧,放眼过去,却见青雀弓着背在莫怀章腰间又摸又捏,莫怀章毫不闪躲,还让青雀牵着他的手。

真是把薛洺疏气的只想把身旁这群八卦的男人撕得粉碎。

嫉妒让他质壁分离:李明允你可以的,小爷前脚离开,你后脚就跟姑娘牵手调情。昨晚我要亲你,你就躲,这会儿怎么这么不知廉耻,懂不懂什么叫洁身自好!

气急败坏的大步走过去,咆哮:“你们在干……”

话没说完,声音已经软下来了,把青雀撇到一侧,占据了她的位置,扶着莫怀章的手,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了?”

青雀忙解释说:“公子的手突然没有知觉,正针灸呢。”

莫怀章动动已经恢复的手,要取下银针,被薛洺疏制止了,自顾自的拉着他的手,取下银针,怜惜地按摩。

莫怀章看他眉头紧锁,轻声说:“老毛病了,如今孤直公不在身边,确实有些不便,方才多谢姑娘。”

青雀连忙竖起双手在身前,说:“无妨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