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养好身体,亲自上长生门把她接回来便是了。”

织颜只得作罢,目送江浸月一行出去了,屋里只剩下织颜、薛洺疏、青雀与卿儿,她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薛洺疏。

薛洺疏摊手道:“仙子莫问我,你看你家大师姐一身黑白素服,这可是在为姬乌金服丧呢。”

织颜听出他言语中的蔑视,抢白道:“大师姐心慈,便是那姬乌金不仁不义在先,到底是在婚约在时出了事。既然婚约还在,替他服丧也是无可厚非。”

薛洺疏冷哼:“迂腐!”

织颜知道薛洺疏一向与世俗不同,也不过多计较,毕竟江浸月为姬乌金服丧这事放在她织颜眼中,也非常不赞同,甚至觉得做的太过了。

饶是她织颜,若是被人那样侮辱,沦为玄门众人的笑柄,闻听那人死讯,不说额手称快,也无法守礼守丧,只能说尊重她人的选择罢了。

她继续问出心中疑惑:“看错了?真的是看错了?”

薛洺疏无谓道:“谁知道呢?也许宝葫芦眼花,不认识自家的昆仑奴?”

他剥了一瓣橘子在自己的嘴里,笑问:“仙子信吗?”

织颜自然不信,一来二去,其中必定有人在撒谎!不管是谁在撒谎,都只有一个目的引他们上长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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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52 长生请帖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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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阁鸾台宗处在宛委山山顶,延绵的山脉左侧,高峰入云,孤立挺拔,破土而出。山巅有一个精致的四合院,正是当日上官婉儿修行所在。

莫怀章怀里蜷缩着草灯,孑然一身坐在院外的八角亭内,屋脊兽下垂着铃铛,清风拂过,把那没有珰子的铃铛卷出浅浅清脆的声响。

亭子的视野极好,从凤阁鸾台宗看过去藏在云雾中的白鹿间在这里一览无余。

翠峦叠嶂,白石砌路,夹道红花,片片堕于阶上,悠闲的白鹿角上挂着翠叶菟丝子,在羊肠小道中悠闲踱步。

莫怀章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好似白鹿间的景色触手可及。

自上官婉儿走后,这座孤峰便再也没有人上来过,莫怀章是知道这所四合院所在的。便以身为男子,身怀重病,恐在凤阁鸾台宗渡了病气,乱了凤阁鸾台宗澄澈的灵气为由,这几日都在这里养病,实则思念故人。

薛洺疏从凤阁鸾台宗过来,远远便看到莫怀章周身落寞,孤寂一人坐在亭内,茫然的向白鹿间伸出手,无助的日光在他身上带着十足的攻击性,仿佛要将这盏易碎的冰雕化为乌有。

这座山峰虽然平日不会有人上来,他依旧十分警惕地左右看看,确认没人也没有功法监视,快速往亭子跑来,进入亭子,忽而化作一只幼小的白老虎,直直跳进莫怀章的怀里。

却见草灯整蜷缩着睡得鼻涕泡儿都要吹出来了,一腔鸠占鹊巢的怒火由内而生。

抬起软乎乎的奶虎爪子,气势逼人的用粉嘟嘟的肉垫把草灯一巴掌拍飞,还得意洋洋的冲它吐吐舌头,摇头晃脑的占据了草灯蜷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