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酒游戏,我可以陪你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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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瑜在深夜驱车离开了。

晚上,两人窝在曾经相拥而眠无数次的床上,杨傅脆弱的超乎寻常。他摸着沈景瑜的伤疤,流泪说“对不起”,沈景瑜却只当没听见。他手上一直戴着那串许霖给的佛珠,大概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工作都顺利了许多。杨傅问他怎么开始戴这些,他只是伸手看了看那佛珠,并没有理睬。

杨傅难得没有失眠,但睡的很不好,一直梦呓,问“你会来对不对”。沈景瑜答“我不会来”,他又会再问,直到彻底说不出话为止。

就像他以为的,两人能重修旧好,而沈景瑜只会答:“我不会回头”。

正月的夜里,沈景瑜照常去赴沈景华的约。这天其实是杨傅说想和他一起吃饭的日子,沈景瑜只当没听见家人于他更重要。

明月楼一如既往的美,菜品也保持一如既往的高水准。吉克阿木见他来,同他打了个招呼,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物件,说是阿嬷打给他的。保姆李阿姨抱着饺饺,时不时喂她吃点辅食,饺饺则咿呀咿呀地说个不停。

她是个过分聪颖的孩子,这么大的年纪就会很多词,最常说的是“妈妈”和“舅舅”,还有自己的小名“饺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