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见下去,疼得要死。”时雨说起来就烦躁。
许砚生又凑近看了看,他今天来没戴眼镜,酒吧里光线又不好,他打眼一看,以为这是被谁给咬破了。
“吃什么了?”许砚生问。
“也没什么啊,就我平常吃的那些,主要我三天两头上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肠胃有问题呗。”许砚生喝了口酒,问他:“是不是经常吃辛辣味重的东西?”
时雨没想到出来跟他喝个酒仿佛在医院被盘问症状,愣了愣道:“啊……我喜欢味重的饭菜。”
“挑食吗?”
“基本不挑。”时雨答。
调酒师听着这二人一来一回地问答,忍不住笑了。
时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悄声问:“我这……问题大吗?”
“说大也不大,但是需要调理调理。”
时雨警惕道:“喝中药?我不,它还是上火去吧……”
许砚生笑了一下:“娇气……不是喝中药,是贴药,开好药方去配药,然后像膏药一样贴在肚脐上,调理十天半个月,会有起效的。”
“这样啊……贴药倒是可以,你确定有效果吗?”时雨问。
许砚生睨了他一眼:“你是在怀疑我?”
时雨连忙给他添酒,赔罪似的拿杯子在他杯口上磕了一下:“不敢不敢……那我明儿上中医医院看看去。”
“这有个现成的医生你不找,去什么中医医院?”
“啊?”时雨一怔:“可是……你不是外科医生吗?”
“内科也能看,我是个全能的医生。”许砚生朝他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