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时雨呆呆的:“那明天……?”
“明天午饭时间来医院,不然还得挂号排队。”许砚生道。
时雨又“哦”了一声。
他歪头看了许砚生一会儿,蓦地贴近他,下巴干脆直接搁在他手臂上,从下往上地抬眼看他,悄声问:“那今天……?”
许砚生笑着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也悄声问他:“屁股好了?”
“早好了,一个多礼拜了……”
“行,今天给你上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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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
时雨还是跟着许砚生回了家,他突然发现当初毕业自己选择单独出来住是很明智的,想夜不归宿就夜不归宿,在家里住肯定要被问东问西,没自由。
许砚生今晚喝了不少,进门就拖着时雨往卧室去,脸埋在时雨颈窝轻轻吻着,嗓音略微沙哑:“我明天还要去上班,今天速战速决……”
时雨抬了抬胯,在许砚生下半身上慢慢蹭着。
许砚生一笑,一把将他掀得转了一百八十度趴在床上,脑子木了一瞬间,恢复清明时下半身已经成光溜溜的了。
许砚生从床头柜取了一把戒尺出来,冰凉的戒尺贴在屁股上,时雨被冻得打了个颤,他回手抓了一把许砚生手里的戒尺,然后小声地询问:“能不能轻一点?”
许砚生的手指扒开时雨的两瓣臀肉,指腹在他瑟缩的穴口处揉摁,明明还没做润滑,只是被挑逗了几下,许砚生都感觉他后穴口已经有点湿了。
“打得轻一点,还是操得轻一点?”许砚生低声问。
时雨面上一红:“都,轻点……”
“娇气鬼……”许砚生失笑。
事实上今天许砚生也没怎么打他,拿个戒尺似乎就是威慑用的,时雨看见戒尺人就乖了不少。
许砚生帮他扩张,手指在他身体里来回进出,指腹挑弄着他的那朵小花,然后执起戒尺,在他臀缝中间揍了一下。
时雨瞬间夹紧了屁股,回头忍着羞耻控诉道:“你,你怎么打那儿啊……”
“哪儿啊?”许砚生问。
时雨怎么可能说,许砚生这下有理由折腾他了,戒尺连着三下抽在时雨穴口那片嫩肉上,很快就红了。
时雨的后穴已经做初步扩张,湿乎乎的,被揍了几下似乎又有了要出水的意思,穴口一张一噙地仿佛在等待投喂。
“是哪里?”许砚生不依不饶地问。
“我……”时雨羞得浑身都红了,冒着热气儿似的,那词怎么都说不出口。
许砚生也没非要他说,说不说都是要挨打的,就是想逗逗他罢了。
他伸手在时雨湿润的后穴处摸了两把,沾到一手的润滑,顺势捣进去,快速抽插了十来下,时雨被他用指头都干得嗯嗯啊啊不停,手指撤出来还欲求不满地晃了晃腰,想要索求更多。
许砚生将手上的润滑和肠液尽数抹在时雨屁股上,扔了戒尺,三根手指并起来往时雨臀缝间抽。
“啊……”时雨又痛又爽,前面的性器早已抬了头,马眼稀稀拉拉地分泌出黏液,缓缓滴在床单上,拉出色情的银丝。
许砚生用手把时雨的穴口揍得通红,那张小嘴儿不断地收缩又放开,真像一朵开放的小花。
“哥……啊!”时雨声音黏腻:“快点……别打了,进来……”
许砚生扶住他的腰,恶趣味地用性器贴着他的屁股顶了顶:“求我。”
时雨现在脸也不要了,用屁股来回讨好地蹭了蹭,小声道:“求你了哥,进来吧。”
许砚生解了皮带,抓住时雨的两只手腕往身后一背,皮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被系住了,时雨挣动了两下挣不开,只能认命得被许砚生这样束缚住了。
偏偏许砚生还觉得不够,托着他的腰往起一提,双腿顶着时雨的膝窝往前推,时雨会意,自觉地跪起来,肩膀撑着床面,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