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吧?”
许砚生满意得很,给自己戴了套便操了进去,时雨双腿大张,许砚生进出地很顺利,开始慢慢试探着晃动两下,见时雨没什么太大反应便快速抽动起来。
时雨被他干得上下晃荡,一会儿就忍不住嘴里的嘤咛,粗重地喘息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无疑是对许砚生的刺激,刺激他更加猛烈儿快速地挞伐,时雨觉得自己的额头和肩膀在床单上蹭的发痛,但是丝毫不影响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炸开的快感。
他想射,但是没有手,抚慰不了自己,许砚生看起来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求许砚生摸摸他。
汁水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顺着大腿流下去,痒痒的,润滑也被强烈的击打拍得起了白沫,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是情欲和男性之间纯粹的原始的荷尔蒙,无形之中也在催促着欲望的滋生。
一室旖旎,混着汗液,带着酒香。
第二天早上许砚生走的时候时雨有点印象,但是他太累了,即便身后不怎么舒服也不影响他睡觉。
彻底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房子里没人,许砚生已经上班去了,他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身上哪哪都疼,手腕上勒红了,肩膀蛮痛,穴口也不多舒服。
昨天应该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也充分体现了许砚生这个人霸道又恶劣的一面,不让他摸不让他蹭,自己软着嗓子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才肯为他缓解一二,时雨觉得自己昨晚人都丢尽了。
时雨翻了翻手机,有许砚生不久前给他发的微信: 醒了回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拨通了许砚生的电话,挺长一会儿才被接通。
时雨嗓子哑了:“喂,你倒是也放心把我一个人扔你家。”
许砚生笑了声:“值钱的都锁起来了,你也拿不走。”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