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是医生,又知道酒吧有活动的,肯定是经常去酒吧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时雨越想越不对劲儿,最后掏出手机给许砚生打电话。

没有被接通,时雨咬着牙又打了一遍,还是没有接通。

时雨气得眼睛都红了,饭也不吃,付了钱就走,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去第五医院的方向。

他一直都是这种说风就是雨的人,也不愿受委屈,更不愿意跟在意的人之间有什么心结解不开,即便有疑问,他也会想要去问清楚。

时雨走了两条街,没开始那么生气了,看了看手机,没有未接也没有未读消息,他呼了口气,心想许砚生是不是在忙,或许在查房,或许在手术室……

他慢慢吞吞走到医院门口,终于接到了许砚生的回电。

“刚刚去开会了,怎么了?”

时雨低着头,碾了碾脚底下的一颗石子,闷声问道:“那天跟你一起喝酒的人是谁?”

许砚生猝不及防,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时雨加重了语气,有点急了:“第一次见面那天!跟你喝酒的人是谁!?”

许砚生的一颗心瞬间悬了起来,但是不知为何又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关于关阑铂的事情,从昨天那一通电话开始就让他有点分神,以至于早上开会的时候都会走神,虽然没被发现,但这种状态还是尽早过去的好。

他本以为时雨昨天什么都没听到,谁知他仅从一句半的话语中就联想到了这么多。

那边电话里,声音有些嘈杂,还有卖早饭的吆喝声,许砚生刚要说什么,话锋一转,又问他:“你在哪儿?”

时雨停了好一会儿,才自暴自弃道:“你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