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个学长,心理医生,他姓冯,已经定了后天到那边县城的火车。”许砚生道:“放心吧。”
时雨惊讶:“这么快吗?”
“嗯。”许砚生颔首:“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免得你一直记着,后续有什么情况我会让他及时告诉我的。”
时雨刚想应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把那声儿给憋回去了,许砚生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他要是跟你汇报的话,你俩岂不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聊天了?”时雨吃着无名醋,整个人看上去非常任性,但又很好玩儿:“他就打得是这个主意吧?”
许砚生哭笑不得:“你真的是……什么醋都吃啊?”
“我跟他好几年都没见过了,也不生活在一个城市。”许砚生纵容道:“要么有情况你拿我手机跟他聊天,我不参与好不好?”
“这个可以有。”时雨扬眉:“我要去跟他嘚瑟,他当年没追上的人现在已经是我的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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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小雨早点回来
因为他们是一路朝北走的,在又一次下过一场雨之后,天气越发寒冷,于是时雨感冒了。
好在他们本来就是医援队,该有的药物一样不少,许砚生把自己那件稍厚些的卫衣给他穿了,套在高领毛衣外面,因为码大刚好能套上。
即便如此时雨吃了药之后还是昏昏沉沉的,卫生纸不离手,鼻头都被他擦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