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都快把人打死了也是管教吗?!”丁烬厉声质问道。

在二人争执的时候,丁乐煊从地上爬起来,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鼻血,说:“先别吵,你打也打完了,给钱。”

丁乐煊朝丁建宇摊开手,示意让他把钱给了。

丁烬眉头皱紧,说:“你为什么会没钱?”

丁乐煊好笑的看了眼丁烬,仿佛他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丁建宇插嘴道:“给,肯定给,等下我就把你的银行卡解冻。”

“别等下,现在就要。”丁乐煊怕丁建宇说话不算话,执意让他现在就解冻。

这时,丁烬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丁乐煊,“密码你生日。”

丁乐煊挑了下眉,但什么也没说,拿过来就走。回去一看,银行卡里有二十万,他嗬了一声,没想到丁烬能给他这么多。不过他没空细想原因,他给谢山转了一千块钱试试水,他怕转多了谢山不要。

然而事实证明,谢山连一千块都不会要,甚至还把他拉黑了。

丁乐煊不敢在谢山学习的时候打扰他,而是选择在体育课的时候去找他,他把谢山堵在没人的地方。

丁乐煊:“你能不能解除拉黑啊,我,我知道错了,别拉黑我,我给你转钱只是不想看你那么辛苦,你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了,你跟我说啊,我……”

谢山神情淡漠,冷冷地说道:“你还没演够吗?”

丁乐煊不住的摇头道:“我没有,我没在演戏,我是真心的…”

“我不需要你的钱,不用你可怜我。”谢山淡淡说道,他在心里默默说服自己,给白霖转钱是他自愿的,是他要为自己弥补过错,并不是为了丁乐煊。

说完,谢山就要离开,丁乐煊抓着他的手,弓着腰近乎卑微地说道:“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山咬咬牙挥开了丁乐煊的手,丁乐煊昨天挨了一顿打,这几天又没休息好,一个头晕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谢山瞳孔大睁,刚要俯身去拉丁乐煊,就被人推了一把。

许怀安将丁乐煊从地上扶起来,关切的问:“小煊,没事吧?”

丁乐煊没回答,眼睛却一直盯着谢山看,他嗫嚅着说道:“谢山……”

谢山以前没见过许怀安,可他一见到面前的男人就觉得他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

也好,丁乐煊玩够了,也该去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丁乐煊想追上去,可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许怀安带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丁乐煊两手抱头,手指插进碎发里,他这时才开始想是谁跟谢山告的密。

这件事他只告诉了高朝阳,他回忆着那天的情景,他是在教室跟高朝阳说的,说的时候是中午,教室里除了他和高朝阳没有别人。但他知道,绝对不是高朝阳说的。

那天谢山从医院回寝室一定很晚了,要么就是有人给他发消息告诉他,要么就是那个人特意来寝室找谢山。

丁乐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寝室走廊里有监控,只要看那天的监控是谁去了他的寝室就能锁定告密的人。

在去查监控的路上,丁乐煊一路都在祈祷那个告密的人是去寝室找谢山说的。

他要知道告密者是谁,要知道究竟是谁要破坏他的幸福。

晚饭的时候,谢山没去吃饭,钱不够,还有就是吃不下。

教室里没剩几个同学,丁乐煊一下午都没来,而谢山终于从书本中抬起头,他看向窗外,天色渐暗,晚风带着凉意提醒他已经入秋了。

明天就是周末了,他要去奶茶店打工,还要去看白霖。

谢山叹了口气,脑子一片混乱,除了学习的时候睁眼闭眼都是丁乐煊。

忽然,走廊传来混乱的喧闹声,吸引了谢山的注意力。

丁乐煊骑在赵常云身上,一拳一拳砸下去,赵常云被打的口鼻都出了血。

“为什么?”丁乐煊像一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