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的狼,揪着赵常云的衣领问。
赵常云笑出了声,“因为你活该!”
“你还记得赵常风吗?他是我弟弟,初中和你同班,别人污蔑他偷了你的手表,你就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他,还鼓动你身边的人欺负他,最后我弟弟得了抑郁症被迫转学。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报复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是你做坏事的报应,因果报应啊丁乐煊!”
“妈的,去你的狗屁报应!”丁乐煊面目狰狞,一双眼猩红的吓人,他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此刻什么也不顾了,他拿起走廊柜子里的灭火器照着赵常云的脸就要砸下去,在即将落下的时候,手被人制止住。
他愤怒的回头想看是谁拦他,在看到那人的脸后,手中的灭火器应声落地。
谢山眼中莫大的悲哀像洪流一样几乎将丁乐煊浑身的骨头冲垮,他说:“够了,别再闹了。”
*
那天之后,丁乐煊没再去打扰谢山,他已经没脸再去找他了。他整日像躲在暗处的老鼠一样偷看着谢山,夜里总也睡不着,他会在深夜的时候去谢山寝室门口坐着,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离开。
那一天,他终于熬不住了,在谢山寝室门口坐着睡着了。
寝室的门被人小心打开,谢山坐在了丁乐煊身边。
学校为了省电,只在走廊尽头亮了一盏灯,走廊光线昏暗,丁乐煊的脸蒙在一层阴影里睡的正香。
谢山沉默的看着丁乐煊,很多个睡不着的夜他都在想这么坏的一个人,他究竟喜欢他什么。
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