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放了洗澡水,将整个人都泡了进去。手探进穴里鼓弄,将未排出的精液掏出来,穴口肿的惊人,粘稠的液体中甚至混着血丝。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斑斑点点的红痕布满一身。

眼泪早就流干了,现在他的眼睛又干又涩。丁乐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忘掉昨晚的事,但失败了,他再也不能固执地当王意晚不存在了。

洗完澡,丁乐煊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他睡了很久,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又梦到谢山和他说分手的场景了。

当年谢山红着眼眶跟他说分手的模样一直是他长久以来的噩梦。他醒着的时候想都不敢想,可睡着了大脑却半点不由人,越怕什么越梦到什么。

丁乐煊愣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手机响了几下,他拿过来看,一条是谢山发来的,一条是丁烬发的语音,他先点开谢山发的。

-谢山:昨天有事没看手机,今晚我下班后来我家一趟,我听你解释。

丁乐煊闭了闭眼,回了一个好。

谢山果然是喝醉了把他当成王意晚了,不然怎么会和他发生关系。谢山甚至都没问他知不知道他家地址,应该是已经自动把他当成偷窥狂了吧。

丁乐煊抹了把眼泪,又点开丁烬的消息。

“昨天怎么没回家?言言等你到好晚,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出什么事了吗?”

丁乐煊张张嘴想发语音,却发现嗓子哭哑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最后还是打字跟丁烬解释,自然不会说实话,而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他跟丁烬保证今晚肯定回。

晚上,丁乐煊看见对面谢山家灯亮后就出了门。他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脑袋空空的,也不知道待会儿怎么跟谢山解释。

都走到门口了,他还是没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谢山开门很快,见到他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神色平静的像是见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丁乐煊忍不住伸手遮脸,这些年过去,谢山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越发成熟稳重,容貌也更加出挑。这让丁乐煊自惭形秽,因着生病和额角的疤,他有时候连镜子都不敢照,太丑了,实在是太丑了。

谢山倒了杯水给丁乐煊,丁乐煊小心接过来,水是温的,他有些紧张的抿了一口。

“说吧,你偷窥我是想做什么?还有发给我的那条消息又是什么意思?”谢山直奔主题,连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丁乐煊把头埋的很深,“没,没什么意思,也不想做什么。”

“我以后都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你放心。”

谢山却冷笑一声,“你觉得你的保证在我这可信度有多高呢?”

丁乐煊咬紧嘴唇,整个人像一只龟缩的鹌鹑,“我保证,真的不会再这样了,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谢山却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带着他往卧室走。谢山腿长步子大,他跟不上,整个人几乎是被拖过去的。

“说吧,你住在对面哪间屋子?”谢山朝对面的楼扬了扬下巴。

谢山是个聪明人,收到消息后稍微想想就能猜到丁乐煊肯定是猫在对面楼偷窥他。

见丁乐煊低头不说话,谢山又问:“说啊,是中间那户,还是左边那户。”

丁乐煊仍旧低着头,但语气里带着哭腔:“中间的。”

“我,我真的不会再,再偷窥你了。”丁乐煊竭力想忍住眼泪,但失败了。他伸手挡在眼前,哭的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脆弱又无助。

谢山冷冷地说道:“我用不着你保证,我自己会拉好窗帘。”

这时,门铃响了,谢山出去开门,来人是王意晚,她来给谢山送自己做的点心。

王意晚:“我自己做的点心,卖相不好,你就将就吃吧。”

“谢谢,下次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去取就好。”谢山接过点心,让王意晚进来坐。

“唉,虽然我真的很想坐一会儿,但是呢今天还有稿子没写完,得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