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轻笑一声,把丁乐煊从他衣服里拽出来,“那这跟你往我衣服里钻有什么联系?”

丁乐煊低头抠手,刚抠两下,手就被谢山拍掉了。

他撇撇嘴,一副小媳妇儿样,说:“那,那结婚第一天晚上…不是得洞房花烛嘛?”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谢山故意逗丁乐煊。

丁乐煊急了,“怎么不是呢,古装剧里结婚当晚就要洞房花烛的!”

“哦~~~”谢山表示知道了,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丁乐煊傻眼了,他都表达的这么明白了,谢山怎么依旧不为所动啊?!

他转转眼珠,自己解了睡衣扣子,又扯了扯谢山的袖子,“你看看我呗。”

谢山将眼睛从书上移过来,瞳孔瞬间放大。

丁乐煊睡衣里面穿了件白色蕾丝胸衣,胸衣是镂空的,隐约可见红色小豆,他还故意用胳膊挤出一道浅浅的小沟,本就生的白,此刻看上去更加诱人。

“好看吗?”丁乐煊有些害羞地问道。

嗓子有些哑,谢山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摸摸我嘛。”丁乐煊往前挺了挺。

谢山伸出手,在那一方柔软捏了两下,而后拨开胸衣,指腹压在粉红的奶尖上揉了起来。

奶尖被揉成葡萄一般大小,好不骄傲的挺立着,谢山含住一边吮吸起来。

丁乐煊发出轻喘,屁股不安分的蹭着谢山的大腿。

谢山褪下丁乐煊的睡裤,就见他穿了条和胸衣配套的蕾丝内裤,此刻那点布料已经被濡湿打透了。他将丁乐煊放倒,脸凑到两腿中间隔着内裤舔了起来。

“唔,不要…直接进来就好。”丁乐煊抵住谢山的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谢山将布料掀开,说:“怕你疼。”

丁乐煊咬着嘴唇,没再阻拦。快感蔓延全身刺激的他惊叫连连,他能感受到下面就像尿了一样流了很多水,到最后他哭着请求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而后,穴里被滚烫的硬物填满,谢山压在他身上温柔的亲吻他。

丁乐煊舒服的快要晕过去,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捧着谢山的脸,对着那颗小泪痣落下一个缠绵的吻。

丁乐煊和谢山的生活就和世间所有平凡的小夫妻一样,白天谢山去上班,丁乐煊就在家画画,谢山下班回来做饭,丁乐煊会在一旁给他打下手,饭后两人会出去散步,周末的时候还会去逛街看电影。

丁乐煊时常觉得自己快要被幸福的海洋淹没了,但因为太过幸福,他偶尔还是会感到不安。

这阵子新闻报道了好几起入室抢劫的案子,嫌犯还没落网,谢山不放心丁乐煊自己在家,上班前都会提醒丁乐煊把门窗关好。

丁乐煊自信地说道:“没事哒,我都这么大人了,你放心好啦。”

谢山眉头微蹙,想说我一点都不放心。他一想起丁乐煊说他在国外遇到抢劫犯的事心就不落底儿。

他上班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丁乐煊发条消息,要是丁乐煊回的慢了,还会打电话。后来更是上夜班的时候把丁乐煊也带在身边,丁乐煊倒是非常乐意跟着去,他巴不得24小时都跟谢山黏在一起。

去的次数多了,旁人都看出了端倪,丁乐煊仍是有些自卑,跟谢山的同事们说话时会下意识挡脸,不过所幸别人都当他是在害羞,并没有觉得他的行为举止有多奇怪。

谢山工作的时候,丁乐煊就在休息室待着。谢山不让他乱跑,他就乖乖听话哪也不去,一边画画一边等谢山。

有时候谢山忙的晚了,回来的时候丁乐煊已经睡着了。他不会叫醒丁乐煊,而是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他。

他将脸轻轻枕在丁乐煊的颈窝处,一天的疲惫在此刻瞬间消散。

丁乐煊睡梦中哼哼两声,他手里还抓着画笔,谢山将画笔拿出来,又给他盖好了被子。

他打开手机点开一个漫画看了起来,这是丁乐煊画的漫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