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举动或许是上床而不是接吻。
但我和我哥至少还有一层浓烈、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在里面。尽管这一层关系也淡泊到如同摆设。
可现如今,我再也没有机会和熟切的人炫耀说我哥讨厌我也没办法,因为我是他亲弟,他不爱也得爱,他讨厌我也是一种方式的关心。
我没有机会和任何人炫耀和任何人开玩笑甚至不能够再与他接触一丁半点了。
因为,于他而言,我在他心中可能称不上是一个“弟弟”。我自称是他养的一条狗都算高攀。
但就目前来看。他心中那个微不足道的,略有点儿重要的位置终于不再是我,而是他人。
我嫉妒得发疯。苯炆由??羊氿一?9??八??????拯梩
手掌心因为被瓷片割得深所以导致我连笔都拿不稳。第二天还要上课。
我拿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忍着痛把早餐给我哥做好就出门上学了。
因为是高中,学业很忙。本来我是住校的,包括老师也是强烈要求我住校。但我一再坚持走读,最终校方也不能强求。
我随手把书包扔在了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椅子上。我那不嫌事大的同桌像是望见了什么稀奇的事一样,连忙凑过来看我。对我上下打量。
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我的手,“咋回事儿?”
看到这个伤口我就想到我哥。我烦得要死:“少问。别管。”
他挑了挑眉:“一大早上火药味儿这么大啊?”
我冷笑一声,低下头从书桌里抽书准备早读,翻书间,我听到他问了我。
“上次我推荐你看的那部监禁片你看没看啊?”
我的手顿在了半空,抬头看向他。然后我半张着嘴,欲言又止。许久,我也只是收回目光,黝黑发亮的眼眶注视着别的地方,随即,我又收回,继续翻找着书本。他被我这一连环奇怪的举动吓得不轻,以为我得什么神经病了,看着我许久,最后还是问出了口:“喂,封绥,你真没事儿吧?”
我把书本抽出来,转过头对他笑了起来:“孟前森,你怎么那么多话?”
这下,他才收住了话端。而我终于有时间想一些关于我自己的事情。
我想,如果我再大一点儿,或者说我再强壮一点儿,我现在或许不会再思考如何和我哥打好关系了。
但很快,我又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收了回来,只是有些无意有意地划开手机屏幕,等待着某条消息。
我抿了抿唇,停在我和我哥的对话框里,编辑的话语删删改改,最后还是没发出去。
算了。一切照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