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另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在伤口的另一段,再一次地划开一道血迹。锋利尖锐的刀痕刺入鲜肉里我却感知不到一点儿疼痛,只是战栗般地又想哭。
然后我不停地擦拭着泪水,尽管停留不息的血染红了我的脸颊。
茶几上还有我精心为他做的每一道菜,但它们已经凉透了。
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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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短短的(喂你怎么越写越短啊?)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偷偷把标签改了。从原来的第一人称-骨科-年下改成强制爱-骨科-年下。
本来没想强制爱的嗯嗯只想纯情地结束他们的故事想写得酸酸涩涩一点儿,但写着写着发觉封绥这个精神状态和封烬这个性格完全做不到啊喂(扶额)
这章短短的因为要过渡这样。
话说真的没人看没人评论吗我要轻轻地碎掉了(抹泪)
第5章 5
随着电影片尾曲的到底,屏幕上一滚滚的演员表终于到了镜头。我则是抿了抿唇,把电影关掉,抬眼间又下意识地看了眼电脑桌的右下角有没有信息跳转。很可惜,什么都没有。
孟前森说的那部监禁片简直暴力得让人心头发颤,我仅仅只是看了几个画面就有些被牵动情绪,控制不住地急于看下一个画面。
在昏暗的房间里,电脑的光隐隐约约地投射在我脸上,我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缓冲完看完电影的那股劲。随即,我这才点开微信,看到那则一直没被已读的道歉。
我撇了撇唇,点开孟前森的头像,把那三个字从聊天记录里删掉,又装作不在意地给他发信息。
看的电影挺变态。
随后我再也没想管这些有的没的,只是自顾自地把笔记本电脑关上,隔绝了一切光亮。浓烈的暗色里,我像一只阴湿动物一般在灰暗里生长。我开始控制不住地设想电影里的种种暴力情节。
电影里的父亲把女儿关在地牢里整整二十四年,每日每夜的侵犯使得女儿生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孩子和女儿一起生活在地牢里,过着永远没有光明的生活。电影里有着大量直冲视觉的绝望、暴力和色情,甚至于看到后面,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此勃起。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仍未消下来的东西,将自己的裤子脱到脚腕,开始幻想有一天我也能把我哥监禁起来,把他操成我的所有物。他会体验所有不公的对待,即使被我殴打羞辱也要像条狗一样地恳求我对他好;如果他期间变得越来越不能没有我那则是两全其美的一桩好事,因为我可以随意地玩弄他所有不甘的情感,尽管是把他操到失禁操到硬不起来他也得在我离开之际用尽所有力气拉着我的手问我什么时候才来看他;但如果他选择崩溃自尽我也不用害怕什么,因为我完全可以把他锁在床上,用冷漠的态度和无尽的黑暗暴力他。他会变得开始害怕黑暗开始期盼死亡亦或者是活着。这些设想,都足以让我兴奋得射在手里。
我黝黑得发亮的眼眸正此时此刻注视着我手里的浓液,那白色得液体正随着我的掌纹向下坠落。
妈的,好想上我哥啊。但是还要多久呢?还要多久呢?
我也不知道究竟还要多久。
我只知道在一切都释放过后,我又开始怅然若失又开始患得患失地失落落空起来,因为我又开始模糊视线,泛红着眼不停地掉落泪水。
母亲从小开始就被我的各种大大小小的病忙活得跑东跑西,她为我花了不少钱,也在我身上消磨了太多精力和时间。她最常对我说的话是:小绥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一定会好起来的。三岁的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点头觉得妈妈说得什么都对。可是哥哥对此却从来不予以赞同。
封烬在我还没出生之前是受尽了家里的人偏爱的。在他还是婴儿期间,亲戚们就争着抢着要抱他,他们哄笑着我哥,逗他说这是他们见过最好看的小孩儿。
母亲总是不好意思地笑,也伸出一只手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