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柔软的屁穴包裹着我的性器,我明明已经扩张了好一会儿了可如今进去的时候还是又紧又痛。那包裹着我的温热感几乎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有些发颤,将额间有些碍眼的发给揽到后面去,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他仍然保持在熟睡间,安稳又乖张的脸都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我感受得到他很有规律的呼吸,伴随着屁穴里的肉缩紧,我感知到他的不适,因为我看到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我舔了舔唇,挑逗般地在我哥的阴茎上弹了弹,随后才挺直了腰,开始操干起来。
我的目光一直伴随着我哥的所有反应而加快。起初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呼吸难耐地发颤,额间开始密密麻麻地布满细汗;后来,他开始慢慢适应一个物体的进入,舒平了眉间,有些开始缓慢地享受着这个过程。
我看到我哥的阴茎也在我的抽插中变得逐渐硬了起来,那曾上过不知道多少人的脏东西此时此刻正树立在我的面前,我笑了一声,拿起不远处的一个飞机杯摆弄着,戏谑的眼神像是要将他洞穿。
他那么享受进入别人的过程,那就满足他。
虽然是在熟睡间,但身体上的刺激和过激反应他还是有反应的。就像现在,我把飞机杯套在了他的阴茎上,模拟着他操别人的样子上下套弄,又不甘示弱地挺直腰板顶弄他。
封烬终于在睡梦中变得不再安稳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体发着颤。面色开始潮红、难堪起来,整个身体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染红,就连那干涸的屁穴都开始密密麻麻地分泌着各种粘液来润滑着这场没有尽头的性爱。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舔了舔唇,产生了一个极度恶劣的玩法。
我把他的阴茎的顶端绑住不让他射,又将飞机杯重新套了进去。或许因为敏感部位被绑着的原因,封烬有些难奈不住,他手指发颤起来,挣扎着像是要从梦中挣脱醒来但却无济于事,整个人就像是悬在菜板上的鱼一样无望地跳动着,身体又因为我的所有挑逗而变得敏感脆弱,在我一次又一次地刺激中他发出了近乎微弱的呜咽声,阴茎上下晃动地想射又射不出来。我恶劣地笑了笑,随着肉体的拍打声,我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我哥的敏感点很深,几乎要我操得很里面他才会有过激反应。就像现在,我将自己的一泡浓液全部都射了进去的时候是特地操到了最里面的位置,他估计是被这样的液体烫得不能适应,整个身体都还是挣动起来,发出了呃呃啊啊的声音。望着他这一副狼狈又窘迫的样子,我得逞地笑了。看着他那可怜的至今都没能射出来的阴茎变得潮红,而且看样子比刚才更硬更大了。我嫌他可怜,这才勉为其难地把那根绳子解开。
也许是憋了太久射不出来了,也可能是现在并没有那样的欲望,总而言之,在我解开绳子的那一刻,从阴茎的顶端里喷射出来的并不是精液,而是断断续续稀稀拉拉的黄色液体。最可怕的是,在我还停留在他的身体之际时,他失禁过程中竟然会下意识地绞紧屁穴,紧紧地吸着里面的东西。但这些,封烬却浑然不知。他只是呼吸不顺地身体发颤,额头的汗也密密麻麻地越来越多。整个人有些沮丧可怜的落魄,甚至连眼角都随即分泌了泪水。
我哥没有尿很久,只是他那尿液却是彻彻底底地浇湿了整一片的床单也落在了一些我和他的交配处。
我笑了一声,上手抚摸着他那还在颤颤巍巍的阴茎,顺着自己在他体内留下的液体继续了动作。而值得一提的是,我给我哥留下的东西竟然真的恰到好处地润滑了我们之间的密封处。
这次我顶得很用力,几乎是抽出一大根再狠狠地捅进去,肉体的拍打声都比刚刚更加激烈。我能感知到我哥的战栗,他的手指都在下意识地挠了一下床单,整个人有些可怜兮兮地发出粗狂的喘息声,甚至于他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口水向下流。他那至今都还没射过一次的阴茎更是可怜,在我的不断操干下这才缓缓地向外涌出点儿什么。只可惜很稀浊,一看这几天都在用这根东西。
我嗤笑了一声,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在他的肚子上缓慢地晕开,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