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在他的肚皮上写下了一行字。写完后我又恶趣味地特地操的很深,然后狠狠地摁了下去。我很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的存在,有着一种不敢相信的满足感。

再抬眼,我看到我哥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淫乱状态。他的面色潮红,身体上还布满着自己射的精液和尿液,后面还含着我的东西。我将刚刚还沾有我哥精液的指尖下意识地放进了唇口里,舔了舔。

然后又恶趣味地俯下身去啄我哥的唇,在他的唇间寻觅着他的舌尖。我不会接吻,这是我的初吻。我学着那些片里的主角一样,努力地把自己的所有唾液给交付出去。我享受着这么一个亲昵的过程,更幻想着每天都能发生。

我感知到我哥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挣扎挣脱的痛苦中。但我偏不给他得逞。看着他如此狼狈如此痛苦地试图摆脱掉梦境的束缚,我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自己终于胜利的愉悦感。于是我又轻声哼着小曲,拿起手机关掉了录像。我斜眼看了眼我哥,又看向了我哥肚子上被我写了字的精液痕迹。那白嫩的肚皮此时此刻正因为呼吸难耐而上下浮动,那一行字也随着浮动中变得油然清晰。

真他妈骚。

于是我举起了手机,对着肚子上的那行字又拍了一张照片。又对着我和他的交接处拍了张照片。

我满意地看着相册里的照片,开始期待他醒来后的反应。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这次,我不再是用视频,而是打开了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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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失禁。

第9章 9

我做了一个离奇古怪的梦。我说不上来它哪里奇怪哪里让我不舒服,但我在做梦的时候,浑身发颤,又控制不住地想为此落泪。我努力把这个梦回想起来,可是挣扎着、翻涌着,最终能回味的只有我在梦里感受到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我还记得那种感觉。我还记得零零散散的镜头。在梦里,我看到了我自己。但却是以旁人的视角去看的。

我看到“自己”在人群的簇拥中闪闪发亮,舞台的灯光都只独照在那一圈里,我则是孤独地站在不远处,半点光亮都没沾到。于是我开始跃跃欲试,试图走进人群里与“自己”说话。但“自己”太优秀也太耀眼了,我越是想伸进手去拉着,越是想靠近则越是被这光亮给灼伤,于是我选择退后,看着幼版的“自己”在喧笑中渐行渐远,逐渐地,只留下我一个人,和面前一大座水平镜。

镜子里的我,是哥哥的模样。

我半张着唇,终于在那一刻共感了幼时我哥的种种感受。

原来孤独的滋味如此落魄和单调,就连人生的色彩都比旁人单调黑白。

“小烬啊…妈妈也是逼不得已的,你为什么不能多理解一下妈妈呢?”

“你弟弟生病应该也不是他的错吧?看开点儿。”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妈妈又不是不爱你。”

“别这么悲观嘛。”

我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试图屏蔽身边的各种七嘴八舌的声音。我甚至不记得他们的脸,看到的只有永远在一张一合的唇,试图看清他们长什么样却被各种奇怪的糊状物给抹除,唯一能清晰记得的,却是那些自以为的劝和的声音。

很早之前,我就开始扪心自问了:我哥讨厌我,我哥从小得不到应有的陪伴,甚至于他变得孤独变得颓废,这些我真的有错吗?我就真的有错吗?

如果我没有错,那为什么他就应该遭受这些?

那永远不会停息的劝告,那永远都在束缚的道德和爱,那永不停歇的责任与义务,甚至直到我十一岁那一年,我看着我哥歇斯底里地对着妈妈不停地吼叫,绝望地哭个不停,可是妈妈能做的永远只是一直抱着哥哥,静默地开始流泪。

她能做的,只有不停地道歉不停地道歉。

我能做的,只是隔着一墙,偷看着所有的爆发和绝望。

那个时候,我甚至还挂着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