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瓒被那天生适合用来操人的性器插入,全身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双腿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奈何一条腿却被褚墨高高举起扛在肩上,任他如何努力,也只能不断被贯穿、抽插。
黏腻的情欲在昏暗的房间蔓延,同那诡异的报复与无人知晓的堕落交缠,把这屋中之人带入无法回头的倒错境地。
玉瓒合着双目,却明显被操得心神不稳,长睫随着身体的晃动轻颤着,眼角沁出一两滴泪珠,面颊透着粉,白皙长颈高昂着,露出脆弱的咽喉。
褚墨垂首便看见那白嫩的脖颈,一时心魂俱被摄住,脑海中尽是那处光景,琥珀色的双目隐约泛出红雾,他一边挺动着腰胯,一边受蛊惑般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那脆弱的喉结,然后狠狠啮咬下去。
玉瓒被咬得疼痛,模糊不清地呢喃:“……好疼。”
声音褪去冰雪的掩护,透露出一丝软弱来,夹杂着几分温煦,唤回了褚墨的心神。
他松开口,看着玉瓒脖颈上的牙印,眼中红雾悄然褪去,他伸手触摸,眼中神色复杂,随后一把掐住玉瓒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瓒敏感处被褚墨上翘的龟头重重擦过,令他猛地弹起身子,前方挺翘的性器直接泄了出来。
见玉瓒失神高潮,褚墨却并未放慢动作,依旧大开大合地干着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抽插,像在发泄什么私怨一般,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到玉瓒受不住了,开始泣吟出声,褚墨才深深顶入玉瓒,将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褚墨发泄完便起身,穿戴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榻上被操得烂泥似的玉瓒,恶劣地笑了笑,也没有为他收拾,只留下一方玉佩便隐匿了身形离去。
他的身形一消失,玉瓒便颤着眼睫悠悠醒转,随同清醒一道而来的是后穴的不适与黏腻,玉瓒瞳孔陡然紧缩,很快从榻上起了身,披上衣衫。
一股不可忽视的屈辱袭上心头。
玉瓒的心像陡然浸入冰水一般,冷得发颤。
是谁?他握紧被子的手因愤怒而颤抖着,眼神如同淬了冰一般,带着数九的寒气与凉薄。
床头的玉佩映入眼帘。
玉瓒迅速拿起,在接触的一瞬间,玉佩便倏然消失,化作一团黑雾,四下弥漫,一道声音自其中传来,带着恶意与讥诮:“没想到人人称赞的玉瓒仙君,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呢。”
是褚墨。
玉瓒阖上眼帘,浑身颤抖,后穴的精液因方才的动作顺着腿根滑落,微凉的触感不断地提醒他――他方才被人肆意亵弄过,就在玉山,在自己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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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通过黑雾看见玉瓒的表情,褚墨心中隐隐生出些快感来,然而在那层快意之后,却还笼罩着什么模模糊糊的情愫。
褚墨不由得去探寻,脑海中的时光零落倒错,一切错位扭曲,沿着时间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北域蛮荒,二十一年前。
褚墨拼了命地奔跑着,瘦弱的身躯忽然之间充满了力气,他急促喘息着,喉咙发出破碎刺耳的气声,向着玉瓒消失的方向追去。
对修仙之人来说短短的距离,却让褚墨追了许久,待他终于怀揣着不安抵达之时,只看见那救了自己的仙君抱着另一个孩子倏忽消失不见。
他扶着门沿,气息尚未喘匀,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玉瓒离他而去,无从挽留。
那时的他从未有过怨恨,顶多只是有些不甘罢了。
只是,如果之后从未发生那些令人难以言喻的厄事就好了。
他被北域当地的大派落崖门接走了。
成为一个低贱的药童。
“阿墨,这是我给你剩的米粥,你快些吃了,别叫人看见了。”
洛青把盛着小半碗的米粥碗递给褚墨,对他笑着。
褚墨今日在落崖门后山闲逛时遇到了掌门千金,骄横跋扈的大小姐看他穿得破烂,一身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