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禁笑了笑,眼中浮起星点暖意,他不知又从何处变出一块蜜糖,递给玉瓒。

玉瓒拿过来放进口中,那丝甜滋滋的味道,在此刻令他无比作呕。

他垂了眼,不再说话。

褚墨却无端地感到片刻安宁,他想,若这安宁能早那么些年到来,他也不至于到此地步。

更漏将残,玉瓒也顾不得腹中隐隐作痛,起身沐浴了一番。

穿上褚墨着人为他准备的衣物,他便派人去寻了褚墨过来。

将安息香放进兽耳香炉中点燃,玉瓒便坐在榻上等待。

“寻我有何事?”褚墨来了房间,便匆匆开口问道。

玉瓒有意令他放松警惕,便故作疑惑,语气不确定地道,“我……”“你怎么了?”褚墨怕他身子仍不舒服,忙紧张问道。

哪知玉瓒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腹前,“我好似感觉……这里在动。”

褚墨的身体瞬间僵硬。

“是蛊虫未清?”不待褚墨反应,玉瓒便松了他的手,望着他道。

褚墨同他目光相接,如豆的灯火映得玉瓒的眉目如画,心头一动,他便想鬼使神差地吐露一切,幸而忍住了,只同玉瓒道,“应当是残余的蛊毒……你无须担忧,只要坚持喝几副药,便能清除。”

玉瓒定定地看着褚墨。

今日白天他忽地想到一些事。

褚墨对他,应当存了些许情愫,而他,或许能够利用这情愫,来让褚墨放下戒备。

他便故意动了动,倚在床头,动作之间,他故意系得松松垮垮的衣服也从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褚墨……”他刻意令声音变得柔软,又把手伸进衣襟,重重抚摸,眼角带着几分魅惑,“我好难受――”看见他的动作,褚墨脑中便倏地乱了,他哑着嗓子道:“你哪里难受?”玉瓒压下心中的难堪,握住褚墨的手放在自己下身,隔着一层布料,用他的手掌狠狠擦过自己的穴口,“……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