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估摸着这里已经有自己家的一半那么大了。

段翔一直搂着他动手动脚,这里摸摸那里蹭蹭的,詹嘉郁总担心哪里会窜出来他家人看见这伤风败俗的场面,可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和段翔的声音,一切都沉默在黑暗里。

“你家里人呢?”他躲过段翔捏他腰的手,很痒。

段翔收了手,自己的房间也到了,带着人进去:“我爸妈在外地做生意的,我妹在广州读书,说这个假期出去玩不回来。”

“你占了主卧吗?怎么还带了浴室的?”詹嘉郁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