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燥热,药炉冒着热气,密密麻麻的气泡从壶嘴涌出。 少年起身,边熄灭火焰,边漫无目的地想。 已经过了两日,温缇说她身子疲损,醒来的时间也没个准头,只能随时照看着。 药也温了一遍又一遍,隔日又要重新换过,麻烦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