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发起，分公司经理汇报，人事、绩效几位总监分析汇总，财务、运营、工程、销售、企划……满满一屋子人。之前提出离职的几位高管没有参加会议，由下一级代理汇报。

会议从中午开到傍晚。 小张定了外卖。吃完晚饭会议继续。

虽然报告听得我云里雾里，但是张华说我表现不错。

他说，在精神上、心理上，只要我在旁听，就能给他们安定的感觉。可见，我能起到的作用仅限于精神层面和象征意义。

会议结束。下楼后我给张华发消息说我先回去了。

园区里路灯明亮。灯下看得见腊梅开得正盛，行走间能闻到幽幽暗香。

园外马路前边停着一辆车。车窗半开着，车身乌漆麻黑，车轮毂甩上来的泥浆几乎糊住了车牌。

在路边的灯下等车，等了好久没车，我拿出手机打算订个专车。

来了一条短信：

“谢谢使用XX打车，需要预定专车请回复1，取消请回复2。”

“1”刚发出去一分钟，短信又进来：

“您预订的专车已到达，黑色XX车，车牌号XXXXXX。”

到了？这么快？

我努力辨认旁边脏兮兮的车牌，对上了个号，其他的看不清，只好走到副驾驶旁，俯身向开着的车窗里望……

“蒋小姐！”背后有人叫了声，是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