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甩开他的手:
“你到底在自说自话些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了,就是我自己做的,监听器都是我放的!没有什么别人,和白家、和弗里茨没有任何关系!”
“这就是我自己想做的!”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德雷亚斯向后踉跄了两步,差点跌倒,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蓝眸里的错愕交织着愤怒,最后化成了嘲讽的冷笑:
“好...好、既然你说你是自己想做的,那你告诉我、你贴监听器想做什么?又能做什么?嗯?”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记录我跟谁说了什么?给谁打了电话?想从我嘴里挖出斯图尔顿家的什么秘密?还是别的什么?”
那张脸像是在怒,又像在笑,仿佛在逼自己接受什么难以理解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