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在扯她的肩带,现代的内衣,他不会拆。
“嗯。”他应,“乖,马上就不冷了。”
肩带磨红了她的肩膀,可还是扯不下来。
她哭,小年糕一样抱住了少年温暖强健的身子。
小狼也抱紧了烫烫的她,低声哄她不哭。
可她还是哭,哭得很凶,哭得鼻涕泡接二连三。
不怪她,她正感冒呢。
“你哪去了!”她气恼地捶他,怪他突然失踪,她简直要担心死,“我不理你了!”
小狼拿纸巾给她擦鼻涕,讨饶道:“我错了,佳仪不气,都是我欠揍。”
他是个顶顶有自己主意的狼,像这种杀狼杀人夺灵的事,佳仪或许不会同意,他也不想她背负什么罪恶感,所以把坏事都干完了,才回来找她。
他也搭上了狼人的暗线,等假以时日,就能弄到个人族的身份,就能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身边。
女孩觉得委屈,觉得小狼太野,这三年里她日夜守着他,他好不容易醒了,又开始跟她玩失踪。
她快被他气死,哭唧唧地不让他碰,那不原谅的倔强眼神,看得路西法獠牙犯痒。
“我真的不敢了,佳仪。”他耷拉着耳朵,给她擦了鼻涕。
真服了,他有点想对她干坏事,可她这副样子,他又心疼,又有点害怕。
难道……他竟然成了只怕老婆的狼?
这是万万不行的事!
他将纸巾一团,丢进垃圾桶,而后很是强硬地抱住了她。
女孩撒气地咬了他耳朵一口,吧嗒吧嗒又开始流眼泪,想必是想起了经年等待的心酸,在那顾自委屈呢。
她眼泪还没掉下来,就被狼猛地扑倒,被死死按在床上,然后是脖子上很激烈的痛感。
“呜……”
是真的好痛。
她一时间哭得更凶,被狼咬了,好奇怪,他好像失控了,接连咬了她几口,湿哒哒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动脉,是绝对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沈佳仪推开他,顺势给了他一个大逼兜,可是他却似乎肥了胆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就咬了下去。
疼的她泪花狂飙,惊叫一声。
狼的咬合力极为恐怖,他在这发癫,虽然已是控制着不咬伤她,但疼痛是实打实的。
“路西法!”她更生气,快被他气死,哭唧唧地抬脚踢他。
今晚的小狼格外失控,根本不理她的哭喊咒骂,硬是将人家姑娘按在床上,剥光了衣裙尽情舔舐啃咬。
内衣他不会解,研究了一会儿才打开这小机关。
沈佳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咬的浑身红痕,那些齿痕节奏不一地泛着痛痒,狼不顾她的死活,直接用内衣捆了她的手腕。
哭,她的内衣很贵的,路西法这个小西八!
他今天好奇怪。
好强硬的态度,好强势的欢好,甚至连情事前的欢爱,也带着股不容抗拒的野蛮。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被他绑了手腕,一副被迫承欢的姿势。
少年沉溺于她花心的美好,埋首于一双玉腿中间,啧啧地亲吻啃咬着。
床单湿了,她太久没有男人,碰一碰就出水,何况他这般野蛮的吸吮掠夺,似要将那嫣红的小穴咬破。
她被咬疼了,呜咽一声,夹紧了双腿,可身下却哗啦啦地泄出一股甜蜜的滑液。
呼吸滚烫,她的喘息渐渐迷乱,女孩眯起眸子,缓缓扭动起纤细的腰肢。
她舒服了,她在迎合他。
路西法果断地脱了裤子,慢条斯理地攥着她的手腕,压她跪在了床上。
那是野兽交合时骑跨的姿势,很野蛮,像极了单方面的掠夺。
浓情蜜意时,他就喜欢对她用些难以启齿的花样姿势,尤其喜欢抱着她,在地上边走边做。
柔软的小姑娘全身心地依附在他怀里,没有任何支点,只有他,她甚至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