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够不到墙壁,够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抱紧他的脖子。

那是一副全然依赖,全然占有的姿势,小狼很喜欢。

可如今,他这样很原始的姿势,就好似在重新标记她,强行占有,驯化不听话的母兽一样驯化她。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他又要的很急,这副身子还是处女,她受不住,疼得挣扎起来。

“不要……”她撑着胳膊肘想跑,他今天好奇怪,让她觉得害怕,“我好怕,呜”

少年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哑声安慰,“不怕,放松,不疼的。”

她啜泣一声,“路西法,你变得好奇怪……你、你咬我!”

小狼在她肩头又咬了一口,似在宣誓主权,又或者说,他在证明他们之间,该乖乖听话服软的,是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虐的小姑娘,而不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他。